路遥夕只好动手脱她的衣服，脱到一半，看见她上冒鸡疙瘩，又起去开了空调。

        她的手没有任何束缚，仅仅只绑了右边的脚踝，用链条跟铁架床锁在一起。

        床铺给她铺得很，十七八度的天气一床薄被子足够。

        路遥夕把水和食物放下，再去看她，还是一动不动。

        链条的长度足够通往一扇没有门的卫生间。

        他稍一用力掀开了被子。

        他去厨房切了点面包，拿了杯凉水，上楼了。

        路满满就听到他在吩咐手下，要什么床上用品，女人衣物，还有卫生巾。

        路遥夕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并且很烦女人矫情作，不愿意多浪费一分力。

        路遥夕淡笑起，不急，有的是时间跟他慢慢耗。

        “你本没碰过梓云袖吧，我说她有梅毒那会儿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把这么个贱货捧上天是图什么？”

        她蜷缩在床上，被子只盖到腰间，发披散着看不见表情。

        楼上，成月圆的待遇相比之下可要好太多。

        路遥夕先把她抱到一旁沙发。

        路遥夕笑而不语。

        成月圆小声哼泣，感觉就是不舒服而且委屈到了极点，泪珠从眼角慢慢落，可眼一直不睁开。

        了一口，他食指夹着烟靠在笼子那，看着路遥夕，突然想明白了一样。

        路遥夕这些天来看她，发现她不爱吃东西，水也喝得很少。

        白色床单一片猩红。

        成月圆一直蜷缩着，也低垂。路遥夕掰过她的脸，见她紧闭双眼脸色苍白。

        把路满满还整好奇了，楼上究竟住着什么妖？

        冰凉的。

        梓云袖当然不重要，他的目标是梓一舒，捧梓云袖也不过是给这老看。

        她突然像溺水上岸，到第一口空气似的，颤抖着深深息，还有些细微抽噎。

        路遥夕眉紧锁，先把被子给她盖好，下楼打电话去了。

        他走到床另一边，面对着她，伸手碰了碰。

        不一会儿，路遥夕抱着一堆东西，又上去忙活了。

        路遥夕皱眉，撩开她的发，摸了摸额，不。

烟接了，任路遥夕给他点上。

        路满满把烟抽干净了：“我你要干什么，总之她惹到老子就是不行。”

        他拍了拍她脸颊：“醒醒。”

        路遥夕什么时候变成个老妈子了？

        她间也全是暗红的血渍，不知已经过了多久了。

        他笑。

        “怎么了？”他要掀被子，成月圆的手却按住，倔强地不让他掀，浑抖得越来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