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保证？”

        艾玛蓦地抬起眸，见他话语不假，半晌，声线带着一丝颤抖地开口，“我，还能出去吗？”

        那个喜欢来买花的小女孩此刻一脸忧郁，她向艾玛倾诉自己找了失踪几天的情哥哥，素来温柔的艾玛却没有安她。

        「艾玛永远不会离开汉。除了汉，我的眼里不会放进任何一个男人的影子，我会远离他们。」

        他的郁蓝色瞳孔紧紧地锁定她，握着她肩膀的力如此沉重，将她从普通人的生活中扯出来，强制地把她绑定，陷入两人的混沌世界里。

        “我保证！”

        抱歉了，小格兰芬多。

        汉轻柔地嗓音不停地灌入她的耳朵，她的瞳孔紧缩，心加快，愣在原地好半晌，才讪讪说。

        “很好。”他拿住一张纸和笔，放在艾玛面前，“将我刚才说过的话再复述一遍写在纸上，以你的名义。”

        “如果你想继续会这种感觉，你可以再次试着逃跑，但无论你去哪，我都会追逐你，哪怕天涯海角。”

        收回纸的那一刻，汉脸上的笑容真实得多，他几乎忍不住地亲吻下的女孩，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好女孩，好女孩。

        双方都很避讳与异的接，尤其是设计师，他对那些女格外不留情面的拒绝，不过这也很符合他痴情的作风，让那些企图破坏两人感情的人讪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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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那种想法。”艾玛说。

        “艾玛，你不能离开我知吗？”

        汉笑容不变，他溺似地掐了掐她的脸，语气意味深长，“自然，我很爱你，你喜欢什么就去吧，哦，除了离开我。”

        汉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彼此的额紧抵，他的嗓音带着冰凉，“不，我的意思是，你最好离他们远点。”

        恶魔的手攀附上她的肩膀，她呵呵傻笑着，侧与他亲吻。

你的花店还在等着你回去。”

        “我会到。”

        初春降临，田野的青蛙正在吵闹地叫着，艾玛爬在阳台口，面色绯红，吐出的气息着酒香味，眼神脉脉，伸出手挑逗似地抚摸盆栽里的叶子。

        “艾玛姐姐？”小女孩眨巴着眼睛，哭无泪。“他很喜欢来这里给我买花，失踪那天你看见过他吗？”

        小女孩神情落寞地离开，艾玛一直沉默着目送她离开。

        “……我不会了。”

        艾玛抿，那半敞开的门透出许久未见明媚的光线，无声地引诱着她，将内心的渴望激发出来。

        如果他们再敢凑近他的女孩，他就会朝他们开枪，甚至会因为嫉妒杀他们。

        这句话似曾相识，第一次汉她的时候，也在说类似的话，他病态的占有过于强烈了。

        “还要那些男人，他们碰过很多女人的，恶心又肮脏。”

        「正文完。」

        艾玛疑惑地嗯了一声，带着遗憾的口吻说，“我很抱歉，小格兰芬多，为了和汉一起度蜜月，那天我打烊得很早。”

        许久未开张的花店和服装店同时恢复了营业期。

        经历过残酷游戏，习惯血和杀戮的人，怎么可能会安全回归普通人的生活呢，这是她亲手选择的归路。

        “你能到这些吗？”汉问她。

        不过令人可惜的是，服装店的店主换了一位，那位优秀的设计师选择了幕后。两位店主似乎是去度了蜜月，脸上带着的笑容更多了。

        后面的那些时间，艾玛一直在招待客人，她的笑容明媚夺目，似乎完全没受小女孩的影响，内心深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被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