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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柘着气，眯起眼盯着她，嗓音又哑又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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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柘听见了，笑了一声，低亲了亲她的耳尖，声音低哑又缠人：

        “以后记住，再让人碰一次，我就彻彻底底给你弄干净，再印上哥哥的痕迹。”

        凌淼浑都绷紧了，她抓上裴柘的手腕，小声哭了出来。

        每经过一寸，他的指节就故意用一点点力，缓缓碾压过去，像是在惩罚，又像是在占有。

        他缓慢地蹲下来，手指探到她间，仔细拨弄着刚除过、光感的小。

        他抚摸着她细的后颈，陆森留下的齿痕。接着俯，张口住她的口，微微使力，在凌淼细弱的呼痛声中出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而怀里的人，睡得又香又，丝毫不知，自己已经被某个阴郁偏执的男人，彻底标记成了猎物。

        凌淼感得厉害，小腹被蹭过时，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细细地抽气。

        他修长的指节沾了点泡沫，沿着口轻轻一圈一圈地着，时不时到感的小上，轻轻一捻。

        裴柘看着她又又的样子，手指克制地抓着浴缸边缘，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吐息夹着一丝恶劣：“被别人弄脏了，当然要洗干净。”

        凌淼被玩的烂大的小一接到微的热水不禁抖了一抖，她呜咽一声，赤的无意识地更加缩进裴柘的怀中。

        他了一口她立的尖，了嘴，缱绻又狠戾。

        他像是在审问，又像是在掌控。他不需要她回应什么，只看她一个眼神，就知她是否舒服，是否崩溃。他太了解她了，甚至比她自己还清楚。

        凌淼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口细小地起伏着，连气都带着的颤音。

        裴柘抱着已经完全的凌淼到浴室，将人轻柔地放进浴缸，泡进事先放好的热水。

        他轻轻亲了亲她耳垂，随即关了灯，将她整个圈进怀里。

        裴柘的手指温柔地分开她紧紧并拢的大，低盯着那片因羞耻而颤抖的小肉。

        “怎么？又想要了？”

        浴室的灯光打在她纤细白的肤上，口血色吻痕和小腹那一片被蹂躏过后泛着红色的感地带，构成了让人发狂的画面。

        等终于干净，把凌淼抱回床上，凌淼已经累的睡着了。

        陆森和她，总是很直接，像是第一次拥有玩的少年，总是用力地探索，偶尔也会出于恶趣味的好奇心故意作弄她，看她哭、看她。

        膛紧绷着，几乎在一瞬间，所有的温柔与克制，都化成了深藏在暗的汹涌波涛。

        凌淼只能无助地偏过，闭着眼，试图逃避现实。

        “呜呜……不要……不要了……”

        裴柘眯着眼盯着她，一只手拿着柔的巾，一边蘸水，一边慢慢在她上洗。

        裴柘看着她的眸色越来越深，却还是压住想把人弄坏的望，继续给她清洗。

        而裴柘不同。

        夜色到化不开。

        “你要记住，你是我的，痕迹会消失，但我会一次次标记，让你看着，让你记住――你逃不掉。”

        她明白，这不是单纯的情。是裴柘在用，去证明她的每一个“第一次”，都应该属于他。

        “等你彻底好了，哥哥要把你绑在床上，到你再也离不开我。”

        从锁骨，口，一路到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