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走了几步，隐约听见祷告台阶有声响，他停下默念，忽然听到一声女的息，随后一熟悉的声音从祷告台后传出来：“多罗丝，你的罪罚结束了。”

        担心父亲发现自己，还是10岁的主人下意识躲进旁边的座位，透过装饰用的盆栽看着眼前发生的事。神父，同时也是父亲，在倒地持续息的女人前用圣水缓慢将其间的洗净，隆起的腹从裙摆下出，微微起伏着，他抚摸对方的腹，念出今晚主人将要背诵的章节:“愿神保佑你。”他说。

        听到这里，达丽不解，蹭上主人的脸，而主人迟迟没有动作，他静静凝视达丽的碧瞳，好去分辨在她眼中自己和父亲有什么差别。他在那座位前后看了十多位不同怀孕的女和神父交合，神父说着同样的祷告语，让所有女出同样的解脱的眼神，其中也包括一名叫达丽的女。

        此时的达丽和那位孕妇除样貌相同，其它特征却实在不贴切，不论年龄，格，还是那副说不清不明的眼神。他亲吻达丽的眼，后者眯起眼，一副餍足的模样，可那位女却怎么也不满足，请求神父把她的填满，主人无意和她对视了，她眯起眼，伸出一手指抵在上扬的上，仿佛这是她和自己的独有秘密，终于在他告发父亲的同一天傍晚，怀孕的达丽和她的画一起消失了。

        教研组常常感慨他过于深思熟虑，这几个字眼用在他上显然并非夸赞，也有同事语重心长地劝他早点成家立业，说结婚的男人会变得不一样，可他依旧不为所动，十年如一日独来独往。

        达丽认为主人这样并非洁自好，主人内心其实早已浑浊不堪，正是因为充斥着各种望，所以对于普通爱情便不存在幻想，达丽点点认为自己逻辑十分合理，将抵在交叠的手臂上，阖眼找了个舒服的午睡姿势。

        有人倾过来，投下一片阴影，冰凉柔覆上达丽的，睡意骤然扫空，尖缠绕，从对方嘴里尝出点点薄荷味，“刚刚在想什么？”主人稍稍移开半寸，低声问。

        “你猜？”达丽轻笑一声，主动贴上来，主人也笑了一下，双手游走在敞开的冰丝裙下，将双峰握在手中，他们如今是一对恋人，一个整，谁也离不开彼此，他们在柔的地毯上紧密相连，手贴着手，脚趾也勾着对方的，一动也不动，许久，达丽从梦中迷迷糊糊醒来，抬见主人正认真地看着她，“你不睡吗？”，达丽抬起双臂，环住主人的后脑勺，借力向上挪了几寸，“睡不着。”主人衔住达丽的，低看他们仍然紧紧相连的下，此刻他们以极弯曲的姿势怀抱住对方，谁也不肯挪开半寸，“今年的冬天真冷啊。”达丽感叹。

        是不断促的电话告知他们冬日就要告罄。他们愈发默契地任由对方进入或包裹着自己，舐嘴边的房，亲吻发尖，干燥又，反反复复，他们似乎不需要进食――实际上，待到冬日的午后，他们才惰懒地起去些西餐甜点。这天，他们洗完澡干又躺在被褥上，夕阳地余晖落在达丽饱满的上，显得晶莹剔透，主人将贴在达丽的，看着那干燥的花透出的光泽，他让达丽抬起右搭在矮凳上，他想起那些孕妇高时微张的开口，好似将要分娩那样吐着白浊。主人终是闭了眼，尖探入花，温和褶皱感更加清晰地传入感官，滋味有些像今天刚吃的牛油果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