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忍太久、濕太久、貼太久,現在——她要自己幹爆自己。
「啊啊……!」
這一刻,她**必須被填滿、必須高,**否則她整個人都會被那
空蕩
瘋。
雙手握著樹枝,迅速地、用力地插進去又出來——
她著,
出那
已被她插得發燙的木頭,低頭一看,眼神一冷,直接吐出聲:
——
木頭與蜜肉間濕聲不斷,她的息越來越亂、越來越高,腰瘋狂起伏,整個人像在用自己把自己幹穿。
她倒一口氣,整個人一抖,蜜
猛地抽縮,像剛被活人幹進去一樣,立刻洩出一大
濃濁淫水,把那枝條整
濕透。
「……哈……不對。」
「……不行。不夠。」
她沒有停。
整進去。
她坐在地上,雙開著,
紅得發亮,卻空著,什麼都沒有進去。
「我快去了……卻不能用這種半吊子的東西……」
「這……
本填不滿我……」
裡脹、熱、收縮、
著那
枝條——但就是差一口氣、差一點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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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枝被她一下一下地插著,整已被蜜水濕透,木色深得發亮,她的手已經插到發狠,腰也抖得失控。
手抖,重,
口一張一合,濕濕黏黏地自己在洩。
她抬起那枝條,對準入口,沒有前戲、沒有遲疑,直接一口氣——
水聲亂響,口一縮一
,抽得像快高
,
體甚至已經開始抽搐了。
她皺眉,間發出一聲低
。
**不是位置不對,不是速度不夠,**而是——不夠,撐不開、頂不滿、插不到她真正想要被撐裂的地方。
她把那枝條丟到一邊,發出「啪」的一聲。
我來幫你寫這段:她在高前停下來,
裡癢、
在抖、汁還在滴,卻因為「不夠
」而被
到最崩潰的邊緣。
她的高,就卡在這裡。
「啪、啪、啪……」
「噗嗤——!」
「啪、啪、啪……」
她說不清楚自己是痛還是爽,只知——
她沒有洩。
她雙亂夾,
體亂抖,
口甚至一縮一
地自己在漏水,但她只能咬牙看著那
不夠
的木條,低聲咬牙:
她不是羞愧,也不是失望,是整個人在最極限的時候,被「不夠」這兩個字活生生扯了回來。
她蜜還在亂縮,淫水還在滴,可那裡空,癢,還在收,像等著真正的東西被插進來,真正地撐開、貫穿。
可就在下一下到底時,她猛地停了下來。
「啊啊啊……就是這裡……就是這裡……哈啊……」
她的手握著那枝,握得很緊,手心都是汗。
她用盡了方法,卻在高邊緣、快樂高點時發現——「還差一點」。
她自己折了枝條、自己拋光、自己進去、自己騎著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