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了幾口，不多，只是讓自己的氣息慢慢穩下來，靈氣與神識一點點回歸。

        她讓水沒過腰、過，坐下去，整個人泡進水中，像是將昨晚的餘熱一點點洗去。她不著急洗，只是靜靜感受清水如何掠過膚，如何將殘留的體、味與黏稠感一層層帶走。

        這不是取悅，而是一場重新認識自己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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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是這樣，我就濕了。」

        「我不是非得被爛才會想要，」她說，語氣裡有點嘲諷也有點釋懷，「原來只要我夠專心……我自己就能點燃自己。」

        她不是在開玩笑，只是終於學會，把「慾望」當作生活的一環——不否定，也不沉迷。

        她的指尖在他口劃過，像是測試，也像是詢問。她沒有刻意挑逗，甚至連語氣都低得像呢喃，只是輕輕說：

        水冷，腳踝一泡下去，她就了口氣，但不是驚，是放鬆。

        她沒有急著騎上去，只是靠著，感受自己貼在他上的每一寸肌膚怎麼變化。她從前開始輕觸自己，手指劃過尖，感覺自己因輕碰而起的顫抖。那不是高，是體對自己觸碰的自然反應。

        她笑了一下，很輕：

        她了一口，笑了。

        她的頭過他鎖骨，不是為了刺激，而是為了感覺自己的反應。她自己能不能因為這樣而顫？這裡熱不熱？下有沒有緊？她的心，是不是有快？

        她看著水中的濁影，那些從她體內排出的痕跡，浮散、混濁，清晰可見。

        她貼近他，坐到他上，不急著進去，也沒有任何叫囂或促。她只是貼著，讓膚與膚的溫度相貼，讓體溫慢慢交換，呼互相交疊。

        「我要從這裡開始……我想知，我是哪裡先熱的，是哪一塊肌膚先癢的……」

        她只是，學會了好好地，讓自己變熱，讓自己清醒，讓自己接受她是這樣的存在。

        她看著那桶說：

打量，像是要重新組裝自己。

        而當那熱快要漫到極限時——她停了。

        她過濾、提純，把裡面所有讓她躁動、牽扯、失控的雜念都剝除，只留下那份純粹的體驗本質。清澈、微黏、帶著靈氣——那是她自己體煉出的東西。

        她沒有逃避，反而伸出靈氣，凝聚指尖，引導那些痕跡聚成一團，封入白玉桶中。不是為了收藏，而是為了不否定那一段歷程。那些是她的一分，是她真實的經歷，是她從狂熱到清醒的見證。

        她離開他，站起來，腳步有些虛，但神情依舊平靜。她走向水池邊，晨光還未完全灑落，池面映著石微光，靜得只聽見她入水的聲音。

        「比靈果還補。」

        她的手沿著體撫過，不是挑逗，而是一種確認。她還在，她不是那場高後的空殼。

        「以前只知別人的元，現在倒好，連自己煉出來的都回收……我真是環保到骨子裡了。」

        她開始貼著他慢慢蹭，沒有進入，只是讓自己一點一點燙起來，感覺那個渴望不是從衝撞而來，而是從體內一寸寸升起的熱。

        她的手摸到內側，指尖一探，果然——早已濕透，比剛才被幹瘋時還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