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剛提氣,已被她撲倒,手腳被制,衣袍被撕開,隨即便被她壓住,腰
起伏,氣息混亂。
「誰敢動,就下來陪他。」
黃文龍站在一旁,淡淡開口:
她像是選中獵物後便不再多言,進入本能。
她只是一個,太餓又太真誠地想被愛、想愛的女人。
「你們可以反撲啊,」藍落打斷他,笑得灼熱而瘋狂,「但我不會再等你們答不答應了。」
眾人無言。
藍落抬起頭,眼神帶笑,卻透著威脅:
「我可以給妳。」他語氣平靜。
她動作溫柔卻直接,語氣慵懶又壓人,每一次都是完整的交纏、純粹的釋放,過後拍拍對方送回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最初眾人忐忑,擔心會不會有人因為被「榨乾」而氣海受損、修為倒退,但事實證明——沒有。
世家眾人全場震動,剛出手,又一波靈氣震蕩傳來。
沒人敢當那個「下一個」。
一位長老低聲向家主彙報:「……經過檢查,她沒有抽取任何靈氣,也沒對丹田下手。甚至有幾人因為體內循環強烈,脈還通暢了一點……」
幾日內,黃家已有十餘人被藍落帶走又送回。
她餓了,誰都擋不住。
而藍落仍在行動。她不宣傳,不叫陣,也不搶人,只是自己看上誰,便自己動手帶走,帶去她自己挑的隱蔽之處,好好壓住、好好享用。
另一人苦笑:「簡單說,她就是真想『交合』,沒打算傷人,也沒拿我們當資源用。她只是……太想了。」
世家上下靜觀,不敢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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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的不是陪我打一場,不是單挑,不是你一個人。」
她沒有理由被抓,也沒有造成任何損害。
她只是單純在滿足自己,以體作為慾望的出口,讓整個黃家被她一點一點、赤
地碰過。
殿內沉默。
無一例外,那些人被藍落盯上、抓走、交纏、釋放,再送回來後,除了氣息略顯混亂、臉紅耳熱外,修為一點未損,靈力、基、神識皆無異樣。
她動作不急,卻極掌控,每一下都讓被壓之人從驚恐轉為顫抖,再至癱軟,最後洩出崩潰的
息。
不過片刻,又換下一個。
「我要的是野火燒盡——一個不留。你們每一個人,都得來嚐我、壓我、插我、榨我。」
黃文龍站在原地,拳頭緊握,卻沒能上前。
話音未落,她便轉,靈壓一震,直接朝不遠處一名守衛衝去。
家主沉聲:「對修煉無損……那她到底在圖什麼?」
黃家戒備未除,但再也無法出手。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
她往前一步,紅衣帶風,聲音突然壓低,像是壓了整夜慾火的低吼:
「她不圖什麼,她只是餓。」
「你還是不懂。」
文龍眉頭一緊:「你若這麼,只會
得黃家反撲,屆時……」
藍落落地,文龍迎上。
藍落看了他一眼,語氣冷淡:「我不是要你給,我是要來拿的。」
這不是收服,也不是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