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耐心。
然而,这份自信现在屡次折磨他。
他初次开荤,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后知后觉地食髓知味,想重温旧梦,然而,宣本珍这只坏狐狸不肯了。
她义正言辞。
“丞相若当真想迎娶我妻子,那就该尊重我,不可随意对待我。”
“无媒无聘,私相授受,丞相置我于何地?”
“莫非将我视同花楼歌女?”
“既是如此,何谈婚嫁?”
“倒不如,我供你床榻|
,毕业之日,便是你我分
扬镳之时。”
她这个时候倒是牙尖嘴利,一句句得他哑口无言。
罢了,他并非贪恋女色之徒。
她不愿意,他不勉强。
岂料,越相,他越中意这只小狐狸,每每亲吻,皆起反应,忍得他好生煎熬,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可看她怯怕的眼神,又恐吓坏她,更怕她误会自己,只好强自忍耐。
他呼急重,抱她的力气越来越大,像是恨不得将人嵌入骨血。
宣本珍不敢再动,安静等他缓过来。
半响,魏徽面色如常,松开她,“既读不进书,陪我去理政务。”
他本来是打算堆积到晚上再批阅的。
“好。”
反正别让她读书,怎样都可以。
去了书房,魏徽端坐在玫瑰椅上,宣本珍自觉帮他研墨水。
午间时候,鸣玉来唤二人开膳,宣本珍心满意足地吃了一碗荷叶粥,又在书房陪了魏徽一会,而后就在旁边的矮榻上睡午觉。
约莫睡了将近半个时辰,魏徽喊她起床,他双手住宣本珍脸颊肉肉。
“笨笨,别睡了,不然晚上又该睡不着了。”
宣本珍生生给他闹醒了,睁着一双困意朦胧的眸子,魏徽轻笑,将人揽入怀中,在宣本珍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又把人给亲了。
他亲了好久,宣本珍迷蒙地抓住他垂下的一缕乌发,不过气就使劲扯他
发,半响,魏徽总算抬手,稍稍远离她,温柔地笑笑
:“我
都给你扯痛了。”
“罚你亲我一口。”
他侧脸,示意宣本珍亲他脸。
宣本珍从善如地仰
要去亲他脸颊,岂料,魏徽又转过
,她的
印在魏徽嘴
。
“呀,你使诈!”
魏徽笑得更开心了,坦然点:“对,我使诈。”
宣本珍还是懵懵的,没有再追究的意思,魏徽拿了一杯茶水,喂给宣本珍喝,“喝点茶。醒醒神。”
宣本珍喝过茶,自发爬到魏徽大坐,他的
坐起来很舒服,宣本珍喜欢整个人赖在他怀中。
魏徽抱着她,像抱着金疙瘩,十分欢喜。
二人闲话。
无非是魏徽关心她这些时日在国子监过得如何。
“我听说,天府的圣子去了国子监施教?”
宣本珍点:“是啊。”
“你见过他了?”
不知为何,宣本珍隐约听出他有点酸溜溜的味。
“见过啊,怎么了?”
“他生得如何?”
他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