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你说避孕套。”任绍皱起眉，反应过来，“他不套？”

        思嘉缩在被子里，她知外面已经天黑了，可是却累得分不出心思担忧今晚的后果。

        这个姿势刚一下，思嘉就知大事不好，拍打他的肩膀，但是效果甚微，他只是象征地“轻拿轻放”了两下，之后又恢复了剧烈地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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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嘉默默坐起，拿来床尾的衣穿上。

        面对她的眼泪，任绍语无次起来，“你不离开他是因为走不了对吗？是医药费吗？我可以帮你。如果你有别的难言之隐也不用害怕，要是他拍了你的照片，我会陪你报警。只要你想离开他，我就一定会帮你。”

        “你知？那你还和他住在一起？”

        “谢谢……不是你想的那样…”

        思嘉没有哭太久，她抹干眼泪，弯腰去够地上的衣服，“十分钟到了，送我回去吧。”

        任绍气得笑了，他清楚她父母离异，家庭关系复杂，所以擅自将她的行为解读成了误入歧途，给有钱人情人。

        任绍这下是真的生气了，“他还是个医生，他会不懂吗？”他声调都变了，非常认真，“你真的不可以和他在一起，思嘉。他不爱你，他早晚都会和你结束的！”

        “没有为什么。”思嘉从他逐渐放松的怀抱里逃出来，汗津津一整个扑到他上，环住他脖子，下再度交合，紧密地抽插。

        “…我爸，是植物人。”

        床柜上还有另外两只未拆封的套，任绍问她今晚能不能不回去。

“怕你不想听见我的声音。”

        思嘉只能抱抱他，“再休息十分钟就走吧，家里还有别人，我不能不回家。”她看向床柜，“那个在哪里买，这里可以买到吗？”

        他真的很担心她，“你还这么年轻…你爸呢？他知吗？”

        “为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思嘉。”任绍坐到床沿，将她圈在怀里歉，思嘉明明早已麻木，却还是停下了扣内衣的手，难以遏制地抽噎。

        “…我知。”

        思嘉觉得自己回到了游乐场的娱乐设施，十分不由己，只能抱紧他的脖子承受剧烈的快感。

        频率柔缓地高过两次后，任绍抱起已经有些力竭地思嘉，密不可分地站起来，手臂架着她的弯，抱着她站起来。

        结束的时候，垃圾桶里躺了三只灌了的套子。

        他多半是不爱她的，也一定会在某一天和她结束这段不的关系。

        思嘉摇，有些后怕，“不也不会那么容易怀孕的吧。”

        这对话，实在颠覆普通人对公序良俗的认知。一个男人问他的女友，和情人爱时，不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