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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沉挑眉示意她继续。

        陆沉笑了，那笑容让她骨悚然：＂契约已经生效，你昨晚不是看到了吗？你的灵魂......＂他俯靠近，＂已经是我的了。＂

        陆沉的眼神变得复杂：＂因为你能看见我。普通人本察觉不到我的存在，而你......＂他的手指描摹着她的轮廓，＂你的灵魂有缺口，正好适合我栖。＂

        ＂第三......＂她深一口气，＂结束后放我自由。＂

        ＂看，＂陆沉抵着她的额轻笑，＂你的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的吻落下来，不同于昨晚的暴，这次温柔得令人心碎。施语嫣本该推开他，却鬼使神差地回应了这个吻。当陆沉的手探进她的衣襟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期待他的碰。

        ＂字面意思。＂陆沉突然抓住她的手，＂我的死亡不是意外，而是谋杀。我需要找出真相，而你是唯一能帮我的人。＂

        施语嫣想起自己从小到大那些＂灵异经历＂――总能看到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听到莫名其妙的耳语。心理医生说是创伤后遗症，开了一堆药却毫无效果。

        ＂好。＂她听见自己说，＂但我有条件。＂

        ＂为什么是我？＂她抽回手。

        餐桌上文件无风自动，最后一行字若隐若现：

        他推过来一份新文件，施语嫣警惕地扫了一眼。条款比之前的简单许多：她合陆沉完成某些＂仪式＂，作为交换，他不仅免去房租，还会支付她一笔可观的＂生活费＂。

成一行字：

        ＂第一，不准再不经我同意碰我。＂

        剧痛与快感同时炸开，施语嫣在灭的浪中听见陆沉的低语：＂这才刚刚开始......＂

        施语嫣的咖啡杯差点打翻：＂什么意思？＂

        ＂你......＂她嗓子沙哑得厉害，＂到底想怎样？＂

        他的手掌有了温度，不再是昨晚那种刺骨的冰冷。施语嫣这才注意到，陆沉的实化程度比昨天更高了，甚至能在阳光下投下淡淡的影子。

        她拖着疲惫的走到客厅，发现餐桌上摆着早餐――煎、吐司、咖啡，还冒着热气。

        ＂不合胃口？＂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隙照进来，施语嫣浑酸痛地醒来。床单恢复了原本的米白色，仿佛昨晚的暗红只是幻觉。但锁骨和前的吻痕提醒她，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

        陆沉的指尖在桌面上敲击，节奏诡异得像某种古老咒语：＂我需要借助你的......＂他顿了顿，＂重返人间。＂

        ＂第二，告诉我你死亡的真相。＂

        ＂什么仪式？＂她抬。

        ＂灵魂归属：陆沉＂

        陆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施语嫣猛地转。他今天穿着黑色高领衣，看起来像个普通的英俊男人，如果不是那双眼睛偶尔闪过非人的幽光的话。

        ＂违约代价：灵魂湮灭＂

        陆沉沉默良久，突然轻笑出声：＂可以。不过第一条......＂他猛地将她拉进怀里，＂恐怕你不到。＂

        ＂如果我拒绝呢？＂她问。

        陆沉拉开椅子示意她坐下：＂谈笔交易。＂

        窗外阳光正好，施语嫣却感到刺骨的寒意。她知自己踏上了一条不归路，但奇怪的是，内心深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

        他的贴上她的耳垂，施语嫣浑一颤。昨晚的记忆水般涌来，那种被完全支的恐惧与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