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    声东击西（2）

        与此同时，在中心区与悬都区接壤的外围，凯瑟琳的躯ti与冰冷的墙面贴合成一ti，她像冬眠蛰伏的猎物，呼xi放缓至几乎不可察觉的频率。

        她在耐心等待，等待她的队友将一群白塔的狗遛到更远的地方。

        ……

        L偶尔会放慢脚步，加重chuan息，给铺天搭网的猎犬一点希望。这倒不是因为刻意控制的节奏问题，12个小时下来了，她的ti能耗尽过半，即使时不时摄入高倍nong1缩的ti能补充剂，但tuibu跟腱与手指指节早已发出轻脆的声响。她依旧没有等到本场追捕游戏中指挥官的出场。

        她了解德克斯特的狩猎风格，他在十多年前是个擅长玩弄真人秀的综艺导演，会淫巧地设计情节的起承转合，他偏爱晦暗幽深的伏笔与大开大合极ju情绪nong1度的压轴大戏。他的jing1神ti是一只同时兼任猎手与逃脱者双重角色的狐狸，追逐的过程中L时不时会幻视出一双狐狸狭长的眼，琥珀色的瞳仁里忽闪亮光。

        她需要lou出破绽。

        L奔跑的脚步声骤然加快，踩在高空薄脆的钢板上震动发出风声呼啸的低吼。就在周围三五成群的哨兵几乎扑上来的瞬间，她猛然一转，像tiao水的鱼一般从天空一跃而下，气liu争先恐后地刮过她的脸颊与耳骨。

        好久没这么玩过了。

        她在自由的落ti中紧闭双眼。

        当她经历三重义ti减震缓冲最终扑通一声砸入地下城的深河时，河底的水草穿透重重水压绞杀在她的脚腕，她知dao藏shen多时的狐狸终于现shen。屏息静候的德克斯特从暗河的深chu1游出来，他琥珀色的眼睛隔着潜水镜绕圈打量被水草缠绕的女人。莫名的熟悉感笼罩了他。

        他没有开口，打了个军队里传递放松神经的指示，手伸向腰间，ba出锋利的军用匕首，刀刃在幽黑浑浊的污水中闪过一丝冷光，束缚L的水草被尽数隔断。德克斯特一只手捆住L双手的手腕，带着她游向河底暗dao的更深chu1。

        他们一路游到平hua幽暗的地下沟渠交汇点，上半shen探出河面，深深地呼xi一口，不远chu1深埋地底的通风机噗嗤噗哧地超负荷运作，德克斯特拉开与L的距离，他姑且算绅士风度地递给L一块手帕。

        L没有接过，随手抹了一把面，直接开口：“德克斯特。”

        “女士，您认识我？”

        “看来你的记忆被抹消了。另外，我更习惯你称呼我为长官。”

        一句话透lou出的信息量极大，德克斯特沉思片刻，他选择绕开他遗忘的前事，谈论当下。

        “您是莱温的养母。”他带着虚假的恭维，“您将孩子养得很好。”

        “再好的孩子进入学院都被rou进一团烂泥。”

        L侧tou拨开发间里混合的沙砾与碎屑垃圾，“说吧，你和莱温达成了什么条件？”

        “严格来说，这是属于您和我之间的置换条件。”

        L平静地回复：“我并不打算为一个孩子偿还债务，德克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