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死了，痛死了。”

        下一瞬，我感受到一个冰冷的怀抱，先是脸，再是，最后是脸颊。

        他好像在我脸颊留下一吻。

        “不痛了。”

        为什么，我以前想要碰他的时候，会扑个空，他却能拥抱我。

        我抬，看着镜子里的我们，发遮了他一半脸，那只眼睛陌生又熟悉。

        我侧过，伸出手，果然，手直接穿过了他的。

        “......”

        “想碰我吗？”

        “不...不是...”我回答。

        “来吧。”我没注意到他上的变化，但穿过的手被推了回来。

        ？！

        居然，是有温度的？

        为什么。

        他不是死人吗，死人为什么会有温度。

        许多问题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哥哥忽地抓住我的手，子压向我，我猝不及防地抬起眼，对上一双没有瞳孔的眼睛。

        他没有眼白，整双眼都被黑色覆盖，看到我时还出了两滴血泪，在我的脸上。

        “啊啊啊啊！”我挣扎着喊叫，拼命逃离，狼狈地像狗一样爬向门，然而，眼前的一幕令我绝望。

        为什么，还是我的房间。

        哥哥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颤抖着转过，哥哥瞬间出现在我的眼前，将我的胳膊掰到后面，压在镜子前，直直冲着我的脸，那双瞳孔距离我只有几毫米。

        只要稍微一眨眼，我们的眼球就能碰到一起。

        “为什么，要逃？”

        我不知他的声音是在哪传出来的，我没有看到他的嘴巴在动。

        “我在问你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逃呢？”

        “不是想碰我吗？”

        “告诉我。”

        越来越多的声音回在我的耳边，我呜咽着，眼睛一酸，眼泪了出来。

        他后退几分，我稍微松了口气，可下一秒，他伸出，舐掉我的眼泪。

        像狗一样。

        从眼睛开始，过我的睫，脸颊，嘴，下巴，再到脖颈。

        在锁骨，他停了，温热气息洒在肤上，在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他是个人的错觉。

        忽地，他下面贴近我，一个又的物抵着我的小腹。

        我想都不用想就知这是什么。

        我感受到脖颈一疼，伴随着他炽热的话语，“我的好妹妹，帮帮哥哥。”

        不。

        我不要。

        我的两条胳膊还被他绑在后面，始终挣脱不开。

        我对于接的很少，父母从来没有和我讲过，听到的也只有学校里男生说的那些荤话。

        我咬着，摇得像拨浪鼓。

        “哈...”他抬起，住我的下巴，力量极大，好像要把骨碎，“你要不要看看现在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