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没有东西了,就算有,我又怎么可能打得过你。”辛慈自嘲笑了笑,“随便你吧,你爱怎么样怎么样。”
说实话,辛慈不觉得多痛,因为她都感觉到后面那一划本没扎进肉里,最多只是划破了点
。
辛慈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就被一只颤抖又冰凉的手捂住,辛慈睁开眼,就看到了邵景申惊慌又害怕的脸,他很少出这种表情。
邵景申愣了愣,惊讶于辛慈会这么快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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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刻后仰,簪尖
过额角,染上猩红的血,邵景申忙退几步移开距离,他无奈看向辛慈,刚刚还因她顺从又
合的回吻而窃喜的情绪一扫而空,辛慈就是辛慈,还学会和他演戏了。
“你一定要带我走是吗?”辛慈抬望他,一脸平静,像是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
手里拿着的短簪下一秒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刚刚拿的时候辛慈就想好了,如果没刺杀成功,就拿自己的命威胁,若是这招再无用,那她就死在这,为贞洁自杀总比被邵景申关起来,日夜当他的苟活着强。
怀里的人没有回答,邵景申摸上了她的脸,辛慈没什么表情,像是已经认命的样子,邵景申笑了笑低吻住了她的
,她也不反抗,仍由他伸
在她嘴里肆意侵略,甚至开始有点不熟练的回应他的吻,虽然不解但邵景申仍被挑拨到兴奋,更加热情地
弄。
杀失败,辛慈松开了握着簪子的手,发簪摔在地上,吧嗒一声,发簪上的玉珠装饰应声而碎。
看着眼前自暴自弃的人,邵景申还是心放了手,本来要拿来绑她的
布也丢开,他把辛慈好好搂到怀里,亲了亲她的发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和我走,我不会让你过得比在这差,我在盛京有一个宅子,你去了那看见了一定会喜欢,在那我们就过回原来的日子,我还是你的景申,你也还是我的姐姐,好不好?”
辛慈见他扑上来,闭上眼心一狠,手带着簪子往颈脖发力一划,刺痛感传来的下一秒簪尖被抵住,一银光在空中闪过砸到地上,手里的簪子瞬间消失。
“不要!”邵景申在看见那尖锐的簪靠近辛慈颈脖的那一秒下意识出声。
辛慈自然是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刚刚忍着恶心承受了他那么久的吻,居然只换回来了他额角一
微不足
的血痕。
一番深吻下来,外面天已经黑了,再不走怕是又要耽误时间。
“再丧心病狂的事我都得出,你要是还敢自戕,我保证让你
鬼都不安心。”
“那你松开我,我会和你走的。”辛慈动了动被死攥着的手臂,“我手痛。”
邵景申也不她回不回答,松开被狠狠划了一
大口子还在冒血的手,底下细
的颈脖只是被划出一
红痕,并无大伤,邵景申松了口气,随即心里涌上怒气,一把摁倒辛慈在地上,随手捡起
布就开始绑她。
“如果你一定要带我走,那行,你就把我的尸带走吧。”为了说的更有信服力,辛慈拧着眉,抓着发簪的手用力,簪尖扎着
肤,刺破了一点血。
辛慈刚刚就消耗了大量能,现在邵景申真的发狠了要绑她,她
本挣扎不开,手腕脚腕被他一点不收力拽着,痛死了,手脚被一一捆住,辛慈只能撂下狠话:“邵景申你个王八
!我想死还不容易,你以为你这样能困住谁!?”
邵景申本看不得这个,那颗血珠冒出来的瞬间,他立刻疯了一样上前。
邵景申另一只手摸到了辛慈的脸上,心疼:“痛不痛?”
“自然。”邵景申毫不犹豫回答。
邵景申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辛慈你以为死了就能解脱?就算你死了我也要你的尸,还要把卢顺抓过来让他亲眼看看我是怎么
你的。”
邵景申不舍的放过了辛慈的嘴,又牵起辛慈的手准备往外走,刚转,背后袭来一
莫名的凉意,
本能地躲开,侧
就看见辛慈发狠的神情,以及那
上要刺上自己眼睛的簪尖。
邵景申的力度松了松但没放开,辛慈太反常了,按照往常怎么也不会这么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