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就是想要痛苦。”
吃晚饭的时候、吃晚饭的时候,我突然回想起来,小椿说过了一句“算了”。我那会儿可能的确无意识
了强迫进食的行为,但最后阻止我的那个人是小椿啊。是她主动把我的便当收起来了,还说了一句“算了”。
如果她觉得人就是要感受痛苦的,那她就不该阻止我。如果、如果小椿是出于心疼我的想法才制止了我的行为,那么是不是代表着她潜意识里认为,痛苦是不好的,所以她不希望看到我的痛苦。而这正是——我不愿意伤害她的理由。
我觉得我好像隐隐约约抓住了点什么,虽然还有点一知半解,但好像快想通了。然而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叮咚——”
我本以为是听错了,毕竟很晚了。但隔了一会儿,门铃再次响起。
“叮咚——”
谁啊,大半夜的。
我担心再这样响下去会把小椿吵醒,蹑手蹑脚地从床上坐起,伸手去摸索床
的小夜灯。灯亮了。怀里的小椿因为突然亮起的灯光皱了眉。
我忙用手覆住她的眼,然后将小夜灯调整到最暗的那一档。床
柜上的闹钟显示 一点四十七分 。借着昏暗的灯光,我将双脚套进拖鞋,缓步走向卧室门。
“叮咚——”
门开的瞬间,门铃声再次响起。比上次间隔得更久。
到底是谁啊,我没开客厅灯,依靠着
的记忆走到了玄关
,空旷且安静的室内,心
声清晰可闻。
我立定,扭动把手,推开了门。
外
的寒意扑面而来。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雨雾中纤细的轮廓一点点变得清晰。眼前的人穿着素净的白裙,握着收拢的长柄伞,有着我最熟悉的面容。
我从来没有想过,此时此刻出现在门口的人会是……
“瑠依——你,”突然蜷缩的心脏让我一时说不出话,半天才嗫嚅着从
咙里挤出一句,“你怎么来了?”
瑠依轻声回答了我的问题,“电话。”
“那通电话里,你状态很不好。我担心你。”她垂下眼眸,雨水顺着手上的雨伞凝聚至伞尖,一滴一滴
落,在走廊蓄成一小摊,“在挂断之前,你喊了我的名字。我只是觉得、觉得你会想见我。”
她抬眼看向我,带着点困倦的眼神。雨水将她的眉眼勾勒得
,连发梢都沾着点
气。嘴
却是干燥的。
我是想见你的。在那个时候。想见你。但是。但是。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无形撕扯着我的
,我和她的距离在被无限地拉远——
“前辈?”
小椿迷迷糊糊的声音从
后陡然响起。我被撕成了碎片。
“前辈,是谁啊?”
我希望我什么都听不见。
可事到如今……
小椿从我
后走出,她看见了瑠依,瑠依也看见了她。
我缓缓转过
,小椿穿着睡衣,脖颈
尚未曾消退的红痕鲜明地宣告着存在感。
回过
,是瑠依怔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