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呼更重，低垂的睫掩住了眼底的情绪。他的手僵了片刻，终于还是抬起来，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腕，指尖微微收紧，把她的手从自己前拿开。

        她笑了，眼底藏着如愿以偿的满意，声音轻：“可是，手感很好啊。”

        顾淮予感到自己的下涨的发痛，光是跟喜欢的女孩亲吻抚摸，青春期的少年就有了想的冲动。

        “江为栀。”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是警告，也像是在极力维持最后的克制，“别闹了。”

        可她偏偏不怕，手指顺着腹一路往上，停在他前。掌心贴上去的瞬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膛下沉稳有力的心。

        顾淮予的结了，耳尖的红意蔓延到了脖颈。他垂眸看着她，眼神里有些无奈，又像是被她彻底拿了。

        “顾淮予，”她轻声唤他，语调轻缓，像是在哄他，又像是在试探界限，“全都好，你是不是在紧张？”

        还有他凸起的，隔着单薄的T恤硌着她柔的掌心。

        空气里只有交错的呼声，顾淮予微微偏，齿间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她依旧没说话，手掌轻轻下，指尖抵在他腰窝的凹陷，感受到肌肉微不可察的收缩。他的手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腕，力不大，却透着几分克制。

        顾淮予的间溢出一丝极轻的息，像是隐忍到极限。他终于松开她的手，低重新吻住她，齿间的力比刚刚更深了一些，带着些许懊恼的惩罚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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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为栀。”他低声警告，嗓音沙哑得不像话。

        江为栀手掌打圈摸着他的肌，带着某种恶劣的耐心，刻意绕开了他激凸的。她看着他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仰凑近他，几乎贴着他的下颌，气息温热。

        可惜江为栀不让他跑。

        顾淮予狠狠地了一口气，终于低声开口：“江为栀……你别乱摸。”

        “可是手感很好诶，”江为栀声音轻巧地哄他，“很好摸。”

        顾淮予的呼猛然一滞，指尖下意识地收紧，像是被她的碰挑起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紧绷感。她没有急着收回手，反而顺势微微用力，隔着衣料按压了一下，感受着他结实的肌轮廓。

        她被吻得有些不过气，却仍忍不住在他腹侧不安分地了，指尖贴着他的肌肉缓缓摩挲。

        想要逃跑的念又钻了出来，比起消解情，他更不愿在她面前失态。

        她挑眉，眼底泛起点点笑意，手腕被抓住却没有收回，反而轻轻地了一下他的腰侧肌肉，像是故意试探他的反应。

腰侧肌理一点点地描摹，像是在试探，又像是无声的挑衅。他的手收紧，指尖扣住她的后背，似是想要克制，又像是在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