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皓腕,悄悄攀上绍宰宜的肩膀,青怜从shen后紧紧贴住他背脊。嘟起jiao艳的红chun,对着他颈边,chui气如兰。
“世子,让nu家来服侍您。”
好ruan,好香。当着新婚妻子和父王的面,绍宰宜感到无地自容,可shen上的某个地方,却不争气地起了生理反应。
他嫖了新娘一眼。
王榭燕羞红了脸,愠怒dao:“家公,此行未免太过荒唐。”
“啪”地一声脆响,直击耳mo,把王榭燕吓得jiao躯一震,却是谆亲王在青怜的香tun上,狠狠扇了一记,柔nen的肌肤上,登时浮现出鲜红的指痕。
青怜吃痛,jiao哼一声,听在世子耳里,又是一阵骨肉酥麻。
“贱人下来,世子妃生气了。”谆亲王呵斥dao。
青怜闻言,乖乖地离开绍宰宜,春葱玉指轻轻划过他的背,接着便伏低了shen子待命。眼眸里有一层雾气,又似泪光,像是舍不得放开世子的shenti。
绍宰宜心tou混乱,一手挽着王榭燕,一边柔声安wei青怜:“姨娘莫伤心,父王只是戏言。”
王榭燕冷不丁地挑了下眉mao。
谆亲王看在眼里,觉得时机成熟,直截了当地dao:“燕儿,该给你夫君看看shenti了。”
“可是.......”王榭燕yu言又止,羞耻地说不出口。
绍宰宜更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呆呆地看向他父王,kua下坚ting不消,像烧红的铁棍。
谆亲王和颜悦色地劝诱:“燕儿听话,人生而赤luo,你出生的时候我就看过你了。慢说本王见过的女人,何止千万,这新婚之夜给我看看也不打紧的。”说到这,他脸色一肃,威胁dao,“你也不想令家族蒙羞吧?”
她闭上眼,无声地呼喊:“不”,双手却本能地解开衣扣,泪水打shi了脸颊。
她知dao谆亲王的权势,也知dao自己生来背负的使命。
“你为家族而生,为家族而死。”脑海中,回dang着父亲的耳提面命。
霞帔一件件委顿于地,她的自尊也一点点剥落。
“我乃大家闺秀,怎可如此.......被丈夫的父亲,看光了矜贵的shen子。”王榭燕浑shen不住颤抖,羞愤yu绝。
绍宰宜houtou一紧,想说“父王住手”,却被青怜的余香扰得心神不宁,kua下那gen铁棍仿佛跃跃yu试。
“燕儿,你不必......”良久,绍宰宜如大梦初醒,温言dao。却是迟了。
眼前的新娘已经赤条条、坦dangdang地站在面前,完美的shenti曲线,凹凸有致,fei瘦得宜,肌肤雪白莹run,在烛光下闪烁着丝缎般的光泽,锁骨下,一双玉手羞答答地交叉着,试图捂住暴起的酥xiong,然而却是徒劳。那双豪ru发育极佳,沉甸甸、颤巍巍,如同熟透的木瓜,熟得像要滴下nai水,经过光hua平坦的小腹,腰肢骤然收缩,不盈一握,再往下,曲线再度突出,一双丰腴的大tui,紧紧夹着一丛茂密的幽谷。
两对guntang的目光聚焦在她shen上,让她感到pi肤像被熔化。
她简直想一tou撞死,以全名节,可一想到父亲冷漠的面容,只能紧紧咬着嘴chun,强自忍耐,直到咬出鲜血,犹然不知。
王榭燕低垂着螓首,肩tou蜷缩,仿佛只要她不看,房间里就没有其他人。
“吾儿,你的新婚妻子委实不错,让父王教你如何驯服她。”谆亲王看出她的羞耻,更加出言不逊地调戏dao。
她把tou埋得更低了,双tui不安分地扭向一侧。
绍宰宜见妻子受辱,心生不忍,忙上前举起袍袖遮掩,以免春光外x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