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宁还说她占便宜了，分明就是他在占便宜。

        “对不起，我都不知，我还以为……”

        “我也能让沐宁舒服的，别找别人。”

        “以为什么？嗯哼，你别摸了。”

        石敦张了张嘴，有些言又止。

        “石敦敦，我现在知，你是我一个人的。”

        苏柠彻底投降了，“我说你！你自己！不是给我！”

        石敦将放在她腰上的手抚上了她的眉，他不喜欢看她皱眉，他喜欢看她笑。

        石敦翻压在了苏柠上，将她的手腕按在了脑袋旁，“沐宁，找我。”

        “哦？什么时候？”她怎么不知？

        “沐宁，我没碰过别人，也没让别人碰过，他们都是我请来教我的，只有口述和画本，除此之外我什么都没！”

        石敦眼睛亮了，“沐宁喜欢我怎么？用嘴还是用手？”

        苏柠幽怨地看着石敦，她还委屈呢！

        石敦收回了手，“以为我得不好，你后悔跟我了。”

        他犹豫着开口：“沐宁，我找过你的。”

        “我知错了，我不该这般想沐宁的。”

        “我不找你，你就不来找我吗？”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自己。”

        “逛窑子”，石敦觉得哪里不太对。他终于后知后觉明白了苏柠今晚的态度，“沐宁，你以为我是去寻欢作乐的？”

        “沐宁答应过我，来戒堂陪我，我等了一天都没见到你。”

        石敦眯起了眼，“他敢。宁清远哪来的胆子敢对你这种欺师灭祖的勾当？”

        沐宁竟主动找过自己！

刻僵了，然后妥协：“只要你不进来，随你怎么。”

        “噗嗤。那要是我勾引的呢？”

        “……沐宁，勾引我好不好？”

        苏柠皱起了眉，“为什么这么想？”

        然后补充：“最后一次。”再着你自己冲冷水澡去吧！

        “宁清远那是在给我腰。”

        “啊？”石敦的手摸上了苏柠的阴，“沐宁现在还难受吗？”

        苏柠点点，“而且还是男男女女一起的群交。”

        “怎么可能？”

        “沐宁，我不脏的。”

        “下值之后，我在门口听见你喊疼，还有宁清远的声音。我以为你们……然后我就走了。”

        苏柠觉得好笑，这么着急证明自己的清白。

        苏柠的指尖扫过了石敦的眉，“不用啦，我相信你。”

        石敦再三向苏柠保证后，终是放下了心。

        “……”

        苏柠摸摸石敦的，“嗯，知啦。以后也不会怀疑你啦。”

        她按了按石敦的脸，“石敦敦，你知不知我被你得前天一整天下不了床？”

        石敦还是不放心，“沐宁，要不你在我上下点什么追踪咒窃听符之类的吧？这样我去了哪、说了什么沐宁都能知了。”

        苏柠更委屈了，“我跟了一样在床上躺了一天，赌气没给你传信，你也不来找我。昨天我都去找你了，然后就听说你去逛窑子了。”

        苏柠有些好奇，“要是我跟他真有一你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