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赫翊说:“我今天早上就感觉肚脐发热,现在开始有点疼了。”
祁赫翊只觉得越来越难受,加快了步伐。
盛知予说:“如果陈家对我妹妹不满意,我们倒是可以当场和离,省得她在这里受欺负,还有可能丢了
命!”
陈景点
。
盛知予说:“等会再解释。”
她看向祁赫翊的肚子,发现肚脐居然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红色珠子:“这是……血魔玉珠?”
“陈老爷,这可是当着我的面骂人了。我妹妹虽然父母双亡,寄人篱下,但长兄如父,请您务必要给我一个说法。”
“你快闭嘴吧,从今天起你就在祠堂忏悔,七天之内不许出来!”陈家家主气得拍了下桌子。
“妹妹,我有些事情要交待你,我们走吧。”盛知予说。
“儿,昨天那个东西给她喝下去了吗?”陈家家主问
。
盛知予语气严肃,
“我们欺负她?她敬个茶都敬不好,都快把我死了!”陈夫人尖叫。
“这对兄妹也太没规矩了!”陈夫人咬牙。
“贤侄言重了!”陈家家主怎么可能会让煮熟的鸭子飞了,“一切都是内人的不是,以后可以免了令妹的请安。我陈家一定会待她如亲生女儿的!”
陈家家主则是若有所思。
“你怎么了?”盛知予察觉出了异常。
“陈夫人,请注意你的措辞,她是我家千万
的女儿,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小蹄子了?”
父知了可不得心疼坏了。”
“陈老爷,我妹妹为什么在这里跪着?”盛知予面色不好地看着陈家家主和陈夫人,“难是看我妹妹刚过门,就想要欺负她?”
“祁赫翊,你什么?”顾行洲正坐在椅子上等盛知予,并不知
发生什么事了。
看这对兄妹的态度,似乎并不知血魔玉珠的事情。
整个过程,陈景都一言不发,也没有关心一下陈景云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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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去我房间,正好小师兄也在。”盛知予说。
两人也没跟陈家家主商量,就离开了。
祁赫翊立刻站起拍了拍
上:“好的,这里好闷啊。”
到了盛知予的房间,祁赫翊二话没说,就把上衣给脱了。
祁赫翊梗着脖子:“那为什么我端了那么久都没事,夫人你明明就是苛待继子!”
陈夫人一看陈家家主真的发怒了,把想说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只是恨恨地瞪了盛知予和祁赫翊一眼。
“哥哥~”祁赫翊发出了一声十分矫造作的声音,听得盛知予起了一
鸡
疙瘩。
“啊?在这里不好吧。”祁赫翊看着他们所在的回廊,还有来来往往的下人路过。
“老爷!”陈夫人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家家主,“明明是这个小蹄子对我无理在先,您怎么还帮着她说话!”
“那就好。”陈家家主阴恻恻地笑了笑,“先让他们再蹦哒几天。”
盛知予蹙了蹙眉:“你把衣服掀起来给我看看。”
那边祁赫翊一直觉得肚脐难受,不由地捂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