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他活着没有意义。
他痛得叫起来,但并不敢躲,就那样趴在地上任她乱打。
小姐柔的小手摸上了他的后腰,又一路往下,渐渐来到他的
间,暧昧地轻轻磨蹭着。
“邢之,别动。”
可小姐并不在乎,也没必要在乎这样一个丑陋又蠢笨的才。
“啪!!”
区区一个酒馆的才,他凭什么敢反抗她?连那酒馆都是蒋家的,他能在那里工作自然也是她的家
,她现在兴致上来了,想要
幸他一下,怎么了?他不感恩
德的给她磕
谢恩,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她的手,甚至还跟她说“不要”?
小姐俯撑在他上面,长长卷卷的黑发垂下来,瀑布一般洒落在他上,小姐的脸贴着他的颈窝,小姐的
轻轻吻着他仍在刺痛的齿痕。
在四岁那年,他就应该死了。
实心的黄铜镇纸格外沉重,那人材瘦削,
肤苍白,镇纸一落就是一个血红的方印。
他再次剧烈地挣扎,像发疯一样推着她的手。
小姐要幸他。
小姐坐在他上,邢之不敢
起,他怕把小姐摔在地上,他怕小姐受伤。
邢之瞬间就从恍惚中清醒了过来。
他能活下来,都是因为小姐。
她的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她站起来到摸索着,
边的书桌上摆放着她往日练习书法的笔墨纸砚,一对刻着浮雕的黄铜镇纸正安静的躺在那里。
他再次开始挣扎起来,而且这次挣扎得更加厉害。
邢之像一尾鱼一样在地上挣扎起来,蒋夜澜见他不从,便直接坐在他的上,用力压着他的两
不让他爬起来。
蒋夜澜并没有把他的哀求听进耳朵里,依然执着地要去摸那男子的承欢之。
但,现在小姐确实是在看着他啊!
她原本还想好好待他,现在看起来没这个必要了。
她抓起了其中一柄镇纸,走到那小边。
她觉得有理。
他已经把子穿上了,在地上哭着蜷缩成一团。
小姐很温柔。
他不敢推开她。也不想推开她。
“小姐……不要…求您……不要……”
可是,可是现在小姐在对着他笑。
小姐笑起来那么好看,如果能让小姐这样笑下去,他什么都愿意。
男子的口和女子不一样,没有
是很难进入异物的,更何况是镇纸那种庞然大物,再加上他挣扎激烈,蒋夜澜一开始并没有成功。
不。
因为他不。
邢之俯趴在地上,还没反应过来,下的
子就被小姐扯掉了。
不要。蒋夜澜长这么大就没听过有人敢和她说这两个字。
“啪!!”
小姐。
那人在她下绝望地哭泣着,一遍一遍地哀求她,求她停手,求她放过他。
邢之哭着把手背到后面,生平第一次尝试推开小姐的手:“小姐……求您……不要……”
“啊…啊……小姐……小姐……”
那个人开始哭着求她。
他连眼泪都不了,
她再次剥下他的子,扬起那金色的黄铜镇纸,朝着他的
大力砸了下去。
小姐是真的想幸他吗?
反正用一次也就差不多了。
邢之僵在地上,除了颤抖,他什么也不到。
蒋夜澜喝多了,即使是到现在也没有完全清醒,看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只是听他不断凄惨地卑微乞求,感觉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像邢之。
“小姐…求您……求您……”
他已经不知廉耻的偷了小姐的初吻,现在连小姐的初侍之位都要偷吗?
蒋夜澜又打了几下,把镇纸扔在地上,又坐回他上,要去摸他的
子。
“小姐,小姐,求您…”
邢之在梦里都不敢梦到这样的小姐。
蒋夜澜开始暴怒。
徐慧珠说,男人也可以被疼爱。
像他这样的人,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小姐只是喝醉了。小姐认错了人。
于是蒋夜澜抓起地上的镇纸,用力掰开那人的,想要将那黄铜镇纸
进他的
里。
“啪!!”
但他不到。
下那人突然就安静下来了。
正好那人折腾得厉害,她想叫他又不知应该叫他什么。于是,蒋夜澜说:
小姐嫌弃他,小姐讨厌他,小姐要废掉他。
蒋夜澜见下那人终于安分了下来,感觉非常满意,然后把他翻了
,又开始拽他的
子。
他看着小姐眼睛里那一汪如水般的柔情,突然就想好好地活下去。尽,现在小姐眼里那个人并不是他。
他不能骗自己。
他活下来,也是为了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