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她有点忐忑。

        “我不是第一次。”

        因为那就是她的。

        但她这份沉默在蔺霍看来，代表着下意识的抵。他线渐渐绷紧，并不意外。

        下一刻，她在心神颤抖中听见他低沉的、清晰的声音：“杀了她。”

        陈尔若的呼微微停滞，四肢都僵了。

        在没遇到她之前，这件事对他而言只代表着极深的耻辱。他之前没想过自己会和谁发展一段关系。只是当他决定和她在一起时，他才意识到这是一无法磨灭的污点。

        “？”

        她当然不介意。

        心脏被重重敲了一下，震得口发闷，陈尔若仓促地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慌乱，她近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强装镇定。

事我不想瞒着你……然后，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

        “我没跟谁谈过感情，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床伴。”他顿了顿，“但我和一个向导发生过关系。”

        她该有选择的权力。

        这句话说得太直白，陈尔若彻底呆住了，完全没想到他会把这种事告诉她。

        的呼落下来，仿佛在暧昧地亲吻她的耳垂，他的声音低低地传进她心口，燎出一簇火花：“若若，我想听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情侣。”她迷迷糊糊地说。

        陈尔若看着冷静，实则是绝望了，总算知什么叫搬起石砸自己的脚。她知不能僵持太久，伸手搂住他的脖颈，脸埋在他颈间：“我不介意，反正你也不是自愿的……”

        “既然我已经有了这个资格，我现在可以问你。”他盯着她，问，“你和陈宿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得手了，我也得手了。我可以不在乎你只惦记我的脸和，但，等到下一次，我再问你，你喜欢我什么，不准只有这两个答案。”

        “她用能力强迫我两次，还抹去了我的记忆。我已经知她藏在外面的队伍里，等回去之后，我会找到她，然后……”

        “除此之外，我没有别的事情了……我把我的事都坦白给你了。”她的被紧紧裹进他怀里，耳畔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轻笑，“我答应你的告白，现在你也答应了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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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霍终于等到了这个时刻，哪怕只是看着她就觉得咙干涩，他也没急着去吻她，微微垂眼，手臂不声不响地箍住她的腰，防止她跑，然后……开始算账。

        哪怕这件事不是他自愿，可她有芥也是正常的。他不想在他们的关系里隐瞒、埋雷，所以选择在确定关系前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