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有种近乎引诱的低沉。

        包括刚才的事，哪怕他已经习惯了去克制望，还会在某一瞬感到失控。

        直到一凌厉的寒意猛地贴近他后背心口的位置，又骤然停住。

        “你要杀我，你哭什么。”

        “……”

        爱结束后，这个姿势就显得太亲密了。

        他眼都没抬：“把刀放下。”

        见她确实被得受不住、眼都要翻白了，他握着她的脚踝按下去，又弯下腰，彻彻底底地插进去，才垂到她面前，耐着子跟她说：“再忍一忍就好了，不是需要吗，忍一忍，夹紧一点，让我出来。”

        “好累……让我……歇歇……”

        她还在翻着自己的衣服。

        她在剧烈的颠簸中，抽噎的声音抖得要散开：“呃……不行了……呜呜……求求你……我受不了……嗯啊啊啊……”

        结合度使然，他的并不想和她分开。

发抖，抓着她的脚踝、抬起她下半的人却没有任何怜悯的意思。

        他低看她，她的手臂还在他肩上搭着，发漉漉地贴在额上，圆的眼里蓄了盈盈的泪，着瑟缩的恐惧，鼻也红红的。

        等她休息的时候，哨兵脱掉背心，用衣服给她了上的狼藉，尤其是间，用手指碰几下都能拉出丝，浊白的汩汩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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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的还以为是她差点被杀。

        陈尔若快累死了，声音沙哑，说话断断续续的，半点力气没有，泥一样在他上，连指都不想动。

        “我害怕。”

        但他没有把她拉开，而是同样嗅着她上的气息，感知这种奇妙又暧昧的亲密感。

        他揽住她的腰，将趴趴的、只会抽噎的她抱进怀里，用指腹掉她脸上凌乱的泪痕：“需要把堵在里面，还是弄出来。”

        这次他不再放慢速度，高速地腰，对准了她濒临溃败的口凿弄，每下都直中凹槽，得又快又狠，口都快被磨烂了。

        还接近赤坐在他上的人嘴颤抖，被控制着松开了匕首，闷声掉进衣服堆里。

        陈尔若哽咽着回答。

        再忍一忍。

        夹紧一点。

        差不多十分钟，陈尔若才慢慢恢复了力气。但她懒得挪位置，手臂搭在哨兵肩上，坐在他上，慢吞吞地去够他后的衣服。

        鸡巴插子里重重捣弄着。

        沉甸甸的袋拍上的啪啪声，淫水连连溅的噗呲声，相接的地方被拍打的一塌糊涂、水声黏连的声音……还有她承受不住的哽咽与呻，淫乱地交杂在一起，在回响。

        她的无力地落下，宣告这场事结束。

        陈尔若已经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记得腔突然被灌进的东西，抵着直直进来，子可怜地缩起来，她被刺激得又了一次，浑都了，像被榨干。

        他感到匪夷所思，问。

        小腹上被起一块明显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