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世界似乎疯了。

        “我们从来不是无所不能的，肉凡胎而已，若你想，你完全可以伤害我们……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一些。”

        直到鲜红的血淌到她手上。

        纪斯衡突然间起，走到桌子旁，拉开抽屉拿出一把匕首，然后转看向怔然的她，再回到她面前，将匕首进她手里。

        “放开我！”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握住她肩膀的手往下移，直到拨开裙摆。手心传来的温度贴上赤的大，熟悉的支感让她忍不住打颤。

        她的声音颤抖而尖锐。

        她的昏昏沉沉，再也不提刚才的要求，伸手狠狠地推了他一把，翻过就要爬开。

        她握着那把匕首，牙关紧咬，眼眶泛红。

        他的目光很温柔，握住了她的手。

        纪斯衡盯着她微微颤动的瞳仁：“你觉得无论怎么样都跑不了，离开了可能会被捉去放血，留在这儿也要困在我们边。你想放纵自己、麻痹自己，但你不爱喝酒、赌博，只记得高让你放空思绪的感觉……如果你真想这么。那好，只要你点，我们现在就开始。”

        低磁的声音还在耳畔，他耐心地和她交涉：“说说你想要什么验。我记得，之前被抽的时候，你的水得格外多，这次只抽阴，效果应该也不错。交最容易让你高，随便插几下就能哆嗦着出来。这次，什么时候连不出来了，我们再结束，怎么样。”

        言语间是扑面而来的、冷漠的压迫感。

        Alpha手掌收拢，握住她的大重重一扯就将她拖回下，膝盖抵住她的膝窝，残忍地说下去：“你觉得我们既压迫你，又保护你，但你恨我们，接受不了这种被动的局面。知逃避不了爱，就想用快感麻痹自己……”

        刀刃陷入肉里是有阻力的。

        仿佛仅凭想象就能感受到被支、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迫达到高的感觉。

        “试试吧。”他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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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置之不理，轻笑一声，继续说：“时鱼，如果你想发出来，发你的恨、你的无奈、你的痛苦，其实还有另一种方法。”

        然后缓慢地，帮她进了自己的。

        “纪斯衡！”

压在她上方的男人缓慢地问：“那为什么，你现在想用快感麻痹自己？”

        这么长时间没，她显然已经忘记了和纪斯衡是什么感觉，才敢这么自暴自弃地找到他……现在他寥寥几句话就让她回忆起恐惧。

        自从被救回来就一直堵在心口的那种茫然、麻木，此刻被他得再无法忽视，压抑已久的情绪薄而出，指节紧攥到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