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这种境地,在觉醒成为哨兵以后,他就迫不及待往战区闯,越危险的地方,他偏要去,就像是赶上去赴死那般,只是他死,反而一步步凭军功踏上其他皇子无法望其项背的首席哨兵位置上。
“是吗?”阿尔发眸底闪过一丝狡狯,“那若是季向导选择了艾德里安,你就会尊重她的意愿了?”他语带试探。
晏殊从小便只能以“晏宁养子”的名义活着,寄居在艾德里安舅父家里,与艾德里安既是表兄弟,又是亲兄弟。
晏殊不语。
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他难免偏袒艾德里安一些。毕竟晏殊向来不需要他心,可艾德里安不一样,需要他的庇佑。
帝国皇帝这一辈子风债不少,他这辈子对两个女人特别亏欠,所以他对艾德里安的亏欠和晏殊是同等的。
那声“兄长”,像针,扎进了他心里最混乱的一角。
晏殊的母亲晏宁,同时是艾德里安舅母,晏殊,是一场禁忌诱之下的产物。
但凡有些政治感度的人都知
他的
份不简单,即使没有人说出口,但对他
世的各种猜测已经甚嚣尘上。
可在阿尔发心中,晏殊是无所不能的,比起艾德里安,晏殊更有能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
“你!”阿尔发气结。
他一个没有父亲,连带着也没有母亲的孩子,却被认为什么都有了?
或许就是,爱哭的孩子有糖吃,成熟的孩子反而令人忽略。
唤晏殊一声阿殊,那是希望能怀柔了。
自己的孩子不能怨,把怨气都撒在外人的上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他和艾德里安之间的关系从来尴尬。
?s i mi sh u w u .com
“你亏欠谁,该自己去补,不该让我为你买单,再说了,你亏欠我,有比亏欠他少吗?”
晏殊丢下这句话,转离去,背影如断峰雪岭,不容他人攀附。
“即使您是皇帝,也要讲理不是吗?”
艾德里安的母亲,和晏宁母亲的丈夫一母同胞。
“如果我不呢?”晏殊眉眼之间的戾气如果可以化为实,阿尔发大概已经被大卸八块。
“据哨向婚
法,匹
度85%以上即可登记选
,会尊重向导的意思,季向导似乎没有选择二皇子。”
他们是哪门子的兄弟?
“阿殊,你样样占鳌,就让让你兄长一回,会怎么样?你已经什么都有了。”
“阿殊,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尔法显然也注意到自己的言语欠妥。
“你这逆子!”皇帝怒指晏殊。
最后,他都没能找出合适的说词,索把话说白了。
阿尔发沉沉地靠回椅背,握紧的手掌松了又紧。
他从未向谁讨要什么,唯独在绵绵上,他不肯退一步。
“晏殊,你别仗势着我爱你,就不识好歹。”
他已经忘记的伤口,居然还会隐隐作痛。
“我什么都有了?”晏殊的嗓子充满了自嘲。
“如果那并非他的本心,那我不介意让二皇子理解首席哨兵是什么概念。”晏殊眯起了双眼,不悦地瞪着阿尔发。
他这辈子亏欠晏殊太多,可是对艾德里安也一样,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不禁又在心底怨怪起了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