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伊捡了个快死的人,原因无他,这个人长得和她梦里夜夜出现那个白发金瞳的男人一模一样。
男人躺在地上,呼xi微弱,xiong膛几乎看不出起伏,血污凝结的墨发铺陈在腐叶间,像是雪地里凋零的鸦羽,长长的睫mao上沾着血,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看到她的瞬间男人愣了一下,随后垂下眸子不再看她,似乎在静静地等着死亡的到来。
江伊认出了他——这不就是前几年杀害同门后被就地正法的太玄宗大师兄么,谢映秋应该早就死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虽然天机阁弟子不问世事,但是这个谢映秋可以说修真界无人不识——十八岁岁结婴,二十五岁化神,万宗大比一人一剑杀到了榜一,可是为太玄宗挣足了风光。
江伊鬼使神差的蹲下shen,用手背拍了拍男人苍白的脸,“听得到我说话么?”
谢映秋抿着chun,一言不发的把tou偏了过去。
江伊忽然想起五年前她在万宗大比上见过的惊鸿一瞥。彼时霜衣雪剑的青年挽剑如月,剑穗上缀着的玉铃铛叮咚作响,台下有多少女修红了脸。
而现在那个让整个修真界惊叹的人,shenti上布满了可怖的伤痕。青紫的鞭痕指印自肩胛蔓延至大tui,xiong前红zhong的茱萸被穿了银环,大tui内侧尤为严重,红红白白的yeti挂在白暂的肌肤上。
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谢映秋的腹bu有一dao狰狞的疤痕——那是丹田和灵gen被生生挖出留下的伤口。
江伊思忖着,她不是什么好人,也懂得不要惹祸上shen的dao理,谢映秋这幅样子一看就是成了别人的禁luan鼎炉,或许还和太玄宗有关。
“你倒是命ying。”女孩叹了口气,她解开外衫裹住那ju狼狈的躯ti。谢映秋很轻,骨tou甚至有些硌人。曾经执剑的手腕ruan绵绵的垂落,腕骨chu1有一dao长长的伤疤——他的手jin被挑断了。
背起谢映秋的瞬间,江伊听见他hou中溢出一声呜咽。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觉到谢映秋xiong口银环在微微的摩ca,红zhong的ru尖瑟缩着,tang的她后背发疼。
——
dongxue里的篝火劈啪作响,谢映秋终于有了清醒的迹象。江伊按着他的腰窝ca拭tui间的污迹。沾着药膏的布刚碰到红zhong的pi肤,那双紧闭的凤眼就猛地睁开,shen下的shen躯突然僵住。
女孩扣住他试图蜷缩的脚踝,“别动,我在给你cashen子。”
交错的鞭痕在火光中泛着妖异的粉,xiong前的银环随着呼xi轻颤,叮当声混着压抑的chuan息在石bi上撞出回音,江伊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口干she2燥。
她突然伸手握住那伶仃的腰,白皙细腻的手指点着谢映秋丹田的伤口:“当年太玄宗宣布你被诛杀的时候,可没说他们的大师兄被人zuo成了炉鼎。”
一直沉默的谢映秋突然挣扎了起来——虽然力气小的像只猫儿,江伊愣了一下,掐着他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