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四)

        靈zhu散去後，藍落並沒有急著離開，只是靜靜坐在椅邊，看著青玉癱軟在那裡，滿shen狼狽，渾shen濕透，眼神仍渙散著，像剛從深淵裡被撈起來的人。

        過了許久，直到青玉的呼xi逐漸平穩，意識慢慢聚回，她才低聲開口，語氣平靜，甚至還帶著一絲溫和：

        「我並不怕妳，青玉。」

        青玉微微一震，眼角抽動，卻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藍落側頭看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繼續說：

        「妳的任何動作，其實我都知dao。包括妳派人來襲我的那一天，那些人一靠近，我就感覺到了。」

        她站起來，隨手穿回鬆垮的衣裳，轉過shen面對石門，聲音平靜如水：

        「其實生活可以開心一些的，有些事情，強求不來。」

        她頓了頓，語氣輕了些，像是最後一次提醒：

        「就妳還看不開。自己看著辦吧。」

        語畢，石門「喀啦」一聲開啟，藍落的shen影隨即消失在走廊深處，沒有再看她一眼。

        密室重新歸於寂靜，只剩青玉一個人躺在椅上，滿shenchao濕未乾的痕跡，瞳孔一點點收縮，神情像被抽空。

        ——

        這之後的幾天，青玉把自己關在房中，房門緊閉，禁靈鎖早被解開，卻沒有人見她出門。

        有人在門外輕聲說話，是少主黃文龍的聲音，帶著些焦急與關心：

        「青玉？妳在裡頭嗎？妳最近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裡頭沉默許久，最終傳出一聲冷冷的回應：

        「沒事，你回去吧，我累了。」

        黃文龍站在門口，yu言又止，最後只好轉shen離開。

        門後的青玉坐在地板上，鬢髮散亂，手緊緊抓著裙角，眼神空dong，xiong口卻一波波起伏。她什麼都沒說，但心裡很清楚——她變了。

        不是因為那一夜的折辱，而是因為她從未被人這樣直白地看透、擊潰。

        她不甘心，卻也再說不出「報復」這兩個字了。

        她只是不知dao，接下來自己該怎麼面對那個人。那個，她明明應該恨入骨髓的人——藍落。

        夜色低垂，房內一片昏暗，只有一盞幽弱的燈火在角落搖曳。青玉跪坐在床榻上，髮絲散亂，眼神空dong地盯著前方的黑影，指尖緊緊扣著床單。

        她的呼xi漸漸急促，手伸進裙下，cu暴地愛撫自己，沒有技巧、沒有節奏，像是在發洩，像是在懲罰。

        「哈……哈……啊……啊……啊啊……！」

        她咬著chun，肩膀劇烈顫抖，手指瘋狂地抽動，濕意很快浸透下襬，chao熱在體內炸開。她拱起腰，整個人劇烈一震，高chao來得突然又猛烈，讓她差點chuan不過氣。

        但那感覺並不甜美。沒有快樂，只有脫力與一種深沉的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