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临阵脱逃了。
而与此同时,我开口出了这泛黄纸笺的来历。
哪怕没有回音。
“原来,就……在那里……我,早该……想到的。”
“祁烟……你……”他咬着纠结片刻,像是好容易才决定好措辞,缓缓开口。
有种……被消息砸懵了的感觉。
他只是摇。
“谁?”我问
申时衍低去看。
这回我动作极柔。
但在最开始之前,我很郑重地,看着他的双眼,先说了句“对不起”。
如临大敌。
……
静默良久,他才问:“为、为什么,对,不起?”
接着,把那张从魔域里带回来的信件摸出来,小心而珍重地递到他手中。
很久很久,我才听见他从齿间挤出来一个带着哭腔的问句。
将我从前不屑于问,不愿意听的那些,都重新说一遍。
“当年你为何不辞而别,后来,又去了哪里?你过得好不好,申时衍。”
但如今我巴不得他多问些。
申时衍在我怀中颤了颤,又说:“对……不、起,我不问了……”
“这些年,是我对不起你。”我生怕他误会,赶忙开口,“我找到了……你说过的,那一……同这里一模一样地点。”
越多越好。
余下的话就被进了长久的沉默里。
他便伸手抚摸着那信上的字迹,边试着想读。
“祁烟、祁烟……”申时衍抓着我的手,仍旧只是低低地呜咽。
申时衍低盯着又被我捉起来探查的腕
,神情呆滞。
眼下,我有成百上千的话语,都想说给他听。
语气却很是谨慎,小心翼翼。
他不开口,无妨,我来开口。
“我,不想的……可若,我不走,他会杀了你。”
他只说出来这么一句,便就泣不成声。
我便又继续问。
我赶忙将动作松开,仔细去看他状态。
“我,名义上的,父乾。那位……白日飞升,的……魔修。”
他完全怔住了。
“魔域……魔域……”申时衍抖着,整个人像是在哆嗦。
“什,么?”
转瞬而已,那信笺上的字迹就已再看不清。
声音发闷。
我凑在他耳侧,又说:“申时衍,对不起。”
这问题很短,却要答很长一串。
我知他眼下答不出。
“你为何知魔域?你那仙魔同修得法子是哪来的?”
他慢慢放松着躯,贴向了我。
像是以为我仍同以前那般,就是故意不肯答他的话。
于是,我将他从我的怀抱之中放出来。
若申时衍不问,我就自己说。
我叫间的哽咽卡了下,没能立即答他这一问。
申时衍在我怀中剧烈的颤抖起来,齿间“喀嚓”作响。
可我就是要问。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呼一滞。
申时衍也没方才那样僵。
分明不是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我终于从他口中锐捉到点信息,自然要追着问。
“在魔域里,有一
地点,与我这外院一模一样。而你寄给我的信件……堆积如山,都在那里。”
但他眼里淌出的泪实在太凶,落到纸上,就将那干涸已久的墨迹晕得模糊一片。
我便又将他揽到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