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芷看着季沨认真的模样，差点笑出声来。她原本只是随口一说，可季沨却当了真，严肃的神情像家里的猫东西。苏芷合地说：“如果我们两人同时达到高，算一次；如果分开达到，那就各算一次。”

        但或许，同时达到高的验会更好？毕竟季沨感觉，在苏芷里冲撞带来的愉悦感，可远比她自己用手强多了。而且，似乎在传统的观念里，只有通过那样的方式才算是完整的爱，其他只能算作“边缘行为”。

        季沨眨了眨眼，心中开始有些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或许她应该在和苏芷亲密之前，先给她一个正式的承诺，哪怕这件事听起来虚无、飘渺、遥不可及，仿佛碰不到的云端。

        “不过——”苏芷故意拉长了语调。

        然而，苏芷接下来的话更让她目瞪口呆：“那时候我们正好高中毕业，刚好十八岁，也到了可以领证的年纪。”

        两人赤的再次紧紧贴在一起，肌肤相，摩出细腻的温度。

        季沨好奇地盯着她手中的口红，眼神中满是疑惑，不知她究竟想什么。

        一个严谨的项目需要一个明确的结局指标。

        苏芷看到季沨认真思考的神情，忍不住又笑了起来：“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啦，那些毕竟只是小说嘛，我们还没到可以领证的年纪呢。”

        苏芷让季沨平躺下来，然后伸手去够床柜，从抽屉里掏出一支口红。

        季沨依然沉默，眼神中却隐隐出一丝不安，仿佛在问：我没有给你最好的第一次吗？

        “第九百九十九次？”季沨第一次听到这个大小的数字是用来衡量爱次数的，她不禁有些惊慌，感觉自己要被榨干了。

        苏芷察觉到她的想法，连忙了她的发，柔声说：“虽然第一次不在房里，但第一千次可以在呀。等我们完第九百九十九次，你再向我求婚，不就行了吗？”

        既然一个有效率优势，一个有方法惯，那两者可以相互平衡。

        季沨郑重地点了点，神情庄重。如果求婚是婚姻的序曲，那么她现在或许已经拥有了序曲的序曲。既然是关乎婚姻的大事，自然应当严肃对待。于是她问：“怎样才能算作一次呢？”

        “房？新婚那天晚上吗？”

        “没错呀。”苏芷微微一笑，“好多爱情小说里都这么写，尤其是古代背景的。一个烟雨朦胧的小镇里，alpha和omega在一座古桥上相视一笑，就此沦陷，然后在房里重逢，共赴情的海洋。”她抬起，目光望向天花板，若有所思，仿佛在回忆自己曾经读过的那些爱情故事，以及那些最初的美好幻想。

        好像也不是很过分，不用把她榨干。

        苏芷能感受到那东西再次抵在自己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热力。她伸手握住它，轻轻动了几下，季沨立刻发出几声低沉的闷哼，瞬间变得柔，眯起眼睛，一副顺从的模样，就像一只被了后颈的小猫。苏芷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柔情，同时又生出一丝顽的念。

苏芷的赞美。

        “我幻想的第一次，是在房花烛夜呢。”

        真是完美。

        苏芷拆开口红的包装，这是某个亲戚送的一整套

        季沨抬起，目光专注地看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诶？只有三年？”

        “好的。”季沨点，觉得这个标准很合理。

        “很多吗？”苏芷似乎对季沨的惊讶感到惊讶，“平均下来，一天只需要一次而已嘛。”确实，季沨在脑海中飞速算了算，现在是高一的11月16日，到高三的6月10日高考结束，一共936天，平均一天只需要1.067次，约等于一次。而她们今天一天都了四次。

        苏芷又一次抱住季沨，撒：“等着你的求婚哦，你可别让我失望。”

        不过，这样的标准似乎在鼓励她们用特殊的方式分别达到高？毕竟两人都达到高的话，前者只算一次，而后者则算两次。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期待什么，但既然有了目标，朝着它快速前进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