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风，你觉得我脏吗？”苏芷轻声问。

        “睡……你的床吗？”季沨结结巴巴地问。

        苏芷轻轻吻了吻季沨的眼角，温柔地抚着她的发，将她拥入怀中：“怎么会呢？我不是早就说过，我们是情侣了。情侣之间有这样的渴望，再正常不过了。爱情里怎么可能没有亲密呢？是件美好的事，两个相爱的人在床上彼此交，怎么能用‘脏’‘恶心’这种词来形容呢？”

        “你的味真的太了。”苏芷掀开季沨的被子，目光落下：“也看到了。”

        季沨依旧愣愣地看着她，连“嗯”都没来得及回应。她能感觉到苏芷的温从指尖传来，手心下是一片柔，还有隐隐约约凸起的一点。

        苏芷一抱住季沨，季沨的就一下子僵了，动都不敢动一下，最终，苏芷松开季沨，柔声：“要不要先去我床上睡一会儿？睡醒了我们一起在电视上找个电影看看。”

        “其实我和你一样。”苏芷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羞涩，“甚至比你更早，我很早就想和你这种事了，因为我很早就喜欢上你了。别再记着那些恶人的话了，好吗？记住女朋友的话，克制是美好的，但带着爱的更是美好的。”

        苏芷扶着季沨上楼梯，她感觉季沨仿佛回到了她们初次见面的那天，她走一步，季沨才跟一步。

        “我闻到了。”苏芷突然说。

        “怎么会呢？”季沨连忙摇。

        季沨不想让苏芷等太久，便用最快速地脱下衣服，再胡乱地套上睡衣。

        “对啊，睡我的床，我们是情侣了嘛，这些小事不用在意啦。”

        季沨坐到苏芷的床上，苏芷给她拿来一套睡衣，背过去，说：“我不看哦。”

        “你为什么不主动一点呢？”苏芷问。

        “说嘛，是不是。”苏芷吻上季沨，顺势牵过她的手放到背后，让她解开了自己的内衣，同时也解开了季沨睡衣的扣子。两人半着相拥在床上，亲吻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可就在下一秒，苏芷已经俯下去，侧躺到了她边，用手指轻巧地撩动着她的发，在她耳边轻声说：“都成这样了，为什么还不把我推到床上去？”

        苏芷闭着眼睛，虽然她确实遵守了承诺没有回，但后传来的叮当声还是让她脸颊发——那是季沨解腰带的声音。直到季沨说：“我换好了。”苏芷才转过，把季沨换下的衣服叠好，放在一旁。

        季沨盯着苏芷的背影，迟疑了好一会儿，感觉害羞得全发热，虽然苏芷答应了不会看，但两人毕竟在同一个房间里，距离近得让她感到不安。

        季沨愣了一下，撑起子看向苏芷，却见她纤长的手指已经伸向了衣领，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当只剩下最后一颗扣子时，她拉过季沨的左手，轻轻放进了衬衫里，“你刚刚就是难受这个？”

        “嗯。”季沨仰起，眼睛里还闪烁

        下那隆起的小帐篷已经昭示了一切，季沨趴了下来，把脸埋到被子里，全颤抖：“对不起，我真的……真的对不起。”

她猜测，或许是季沨孤儿的份让她习惯了独自承受，从不向他人诉苦。如今，她只想好好关心她，让她不再受苦。

        “我怕……你……会觉得我脏。”或许是情绪太激动，季沨哭了起来，肩膀微微颤抖，“我怕你觉得我很恶心。”

        苏芷没有听到动静，笑了笑，再重复了一遍：“我真的不会看哦。”

        “可是，以前……以前有些beta女生那样骂过我，虽然……我什么也没过……虽然我知她们是故意的，不该放在心上……但我还是忘不掉，怎么也忘不掉……”季沨泣不成声，也不知是对过往的怨恨还是恐惧。

        季沨慢腾腾地躺下，脑袋下枕着苏芷的枕，苏芷坐在床边，帮她盖好被子，刹那间，季沨感觉自己被苏芷的气味环绕住了，整个颅腔里都是栀子花的香味，浑，后颈更是得发疼。

        而季沨上的海盐柠檬味也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郁，得苏芷心里火烧火燎的，却又因为担忧季沨的，不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