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他面前你才会这样扮乖。我不满地低吼两声。

        “关上门，出去。”我的主人说。

        因为你这样标记他，他训斥过你许多次。你上个冬天从野外回来之后就染上了这个坏病。好几次他夜里看电视不小心在沙发上睡过去，你会偷偷伏卧到他上，双夹住他的膝盖乱乱蹭，最终就会把他弄醒，就像现在这样。

        他顺着房的曲线抚上去，你抽了一口气，没有出声，然后抱住了他的和肩膀。

        “罗。”他叫我。

        可是每一次你都会弄他的子，给他留下捣乱的铁证。现在，就连他的被单也被你弄了。

        他没有停下。为了检查你的房功能是否完好，他住了你的嘬起来，夜里冒出稀疏胡茬的下巴刮过你的肋骨。他发出满意的声音，这说明检查结果不错。

        你向来不喜欢医疗检查，你撇着耳朵，后背肌肉在紧绷中颤抖，尾巴低垂在床上扫过他的，叫声像幼犬在撒，丝绸一样轻而脆弱。他一定是被你装可怜的样子迷惑了，才会你的嘴安抚你。在透过窗帘投进来的满月微光中你的睫闪得厉害。

        不过他仍然允许你骑在他上。我希望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不仅骑在他上还拱动腰肢实在太过分了。

        你不需要安抚，而是需要惩罚。你错太多事了，我都为你感到羞愧。

        我焦躁地原地转了一圈，在门上留下一小隙，悄无声息地守在门后往里看。

        但你和我一样都不懂得人类的语言，他不会明白你想要什么。他也不可能看懂你眼睛里的向往。他不可能明白这段日子以来你为什么愈发频繁地用拱他，用尾巴勾他的。即使他向来允许你上沙发，把卧在他上，抚摸你的脖子，肩膀和腰肢，游戏般轻轻拍打你朝他贴过去的，他也不可能懂得你为什么光是被碰到肤就呼急促。

        每一次他都严厉地责罚你。即使那时你刚从野外跑丢回来不久，他对你的容忍和关心到了让我十分困惑的程度，每晚都要亲自检查门窗，检查你是不是还在家里。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是在装睡――我能听见他的心和呼比清醒时更加激亢，眼睛却从不睁开――就为了放过你。

        我的眼睛一定在没开灯的屋子里亮起来。我在，我等他的命令。进房间去，还是把你带走？或者，他会协助我强暴你，拉起你的尾巴，抬起你的屁，让我没有阻碍地骑上去占有你。

        我说过了，你不该来。

        但他不会喜欢的。他是主人，他想要我们顺服却不弱。他不会再带你去打猎了。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把你边，发情期的最后一段时间很宝贵，这段时间你应该属于我。

        哦，这是不被允许的。任何时候站起来趴到他肩上都会被呵斥。但你还在用脸蹭他，好像以为他永远不会再训斥你了。

        但他为什么不让你也安静？你的叫声太弱了，虽然在我听来很诱人。我希望你在被我压在下表示臣服时也会这样叫。

        你的子在打斗里被我拽掉了，现在他往下一伸手就能摸到你光着的屁。你的也很棒，浑圆，但脂肪层下能看到常年奔跑练出的紧实肌肉，在他的抚摸下电般轻轻收缩，却仍坐在他上，不愿挪动一下。

        我了嘴，因为你明显很紧张。你发情胀的雌生需要被填满，而不是让你经历更多的检查和等待。

        他在摸你的，从到腹，从后背到腰侧。或许是在为我检查你的是否适合怀孕。但我早就明白。你的腹肌肉足以保护内脏，也有一层足够柔的脂肪为自己和肚子里的崽子保。你的房很饱满，在发情期比平日更加鼓胀圆，但还没有被崽子嘬过，仍然像小而粉的花苞。

        你看，他当然会很激动，他已经准备生气了，生从衣物和被单的遮盖下伸展出来，直的，红通通的。

        在我出生的族群里这是很常见的。我父母的主人需要更多幼崽，就会这样理发情了却不愿让尾的雌，交由最受他们喜爱的强壮雄完成剩下的工作。

        我照了，因为听话的猎狗不可能不服从主人。

主人，有温和的语调和温的手掌，慷慨地每天赐予我们食物，给我们梳洗，治病，念书，抚摸后背。我会为了他拼掉我的整口尖牙，或者整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