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借走我大半积蓄的初中同学跑路了,至于当初我为什么会犯傻把钱借给他,全赖我世面见得少,未料及人心险恶,毕竟他那时是真到了末路穷途,拿不出任何东西zuo保证,于是以美貌的妻子作为抵押,承诺一年内必定连本带息尽数归还。
我若早知他是债台高筑的亡命赌徒,万万不会将大半财产转出,也不至于落得这般狼狈下场――我最近一次去找他要债,找来房东用备用钥匙打开门,才发现他早就打包溜了,整个房子空空dangdang,也不知逃走有几天了。
他临走时没去找房东退房,看着空dangdang的屋子,房东也十分茫然。这会儿房东打算查验房间,我也不方便再待着,但到底不甘心,于是暂时留下来,想搜寻他是否留下什么蛛丝ma迹。
那是怎样一幅不堪画面啊。浑shen赤luo,长发蓬乱,满面油光的一个人坐在散发着腥臊味儿的污水旁,地板上散落着几gen棉签,被染成腥黄色的玻璃珠串,一截落在地上,一截黏在那个人的shenti里。
我不知dao该怎么称呼那个人。他的双tui大开着,lou出诡异污浊又不堪的下ti,那人的左手正放在独属于男xing的外生zhiqi官上,手中的东西此时还在戚戚沥沥滴出一两滴黄浊的niaoye,而另一只手上握着一支棉签,看样子他正打算拿这东西堵住miniao后的男xingniaodao口。
他有完整的男xing外生zhiqi,并且发育良好,虽然比不过片子里的男优尺寸那般优越,但也达到了正常男xing大小。
光是这样倒也算了,可在男xing生zhiqi和菊xue之间,还有两片同样发育良好的zhong大的阴chun,其间穿着一gen红绳,交叉穿错,绳tou两端用黄豆大的铃铛固定,把本该随着他双tui大张的女xue死死封锁。被xue口漏出的淫ye洇run又干涸,nong1密的耻mao粘连在一起,挤成囫囵的一团。
再往上看,光luo的小腹涨tingting鼓出一团,像在纤细的竹竿上挂着一团肉球,一对远超正常女xing的大nai子挂在xiong口,因为重力的影响耷拉下来,仔细看来,两只putao般黑紫色的rutou上穿着一对银环,并且rutou上还夹着夹子,随着主人轻轻移动,两团巨大的白nennai子摇晃起来,着实是淫靡不堪。
我忍不住低tou看了看自己,顿时百感交集,虽然这样的感叹或许并不合适,但我敢保证,就算二次发育良好,我这辈子也绝对达不到他那样夸张的大小。
这般情景,房东似乎并未太过惊讶,他走近,用pi鞋tou狠狠碾着地上那人紫putao般的rutou,地上的人狗一般的挣扎着爬起来,却不是反抗,而是迎合着房东的鞋尖,用手托住自己的一只nai子,用又sao又大的rutouca拭着房东的pi鞋边。
房东又踹了一脚那人被红绳穿束的阴chun,那个人和狗一样,捂着被踹红的阴chun摇尾乞怜。房东摸了摸兜,发现了一袋饼干,可他没有好心的递给地上的人,而是撕开踩碎在地上,让那个人跪在地上tian食。
狗一样的人tian食被踩碎的饼干时,硕大的nai子垂落下来,随着tian食的移动左摇右晃,rutou上的银环时不时打在地板上,发出细碎的叮当声。
“不必太惊讶,”房东大概终于记起了此时已是目瞪口呆的我,平静的陈述dao:“看来他忘记带走这条贱狗了。”
我以为事情已经足够糟糕,没想到房东接下来在床上发现的纸条把我推入了更加艰难的境地“真不幸小姑娘,他说按照当时的约定,把这条狗留给你了。”
回的粉色围裙,勉勉强强挡住了xiong前的风光,至于一走路硕大的nai子就会摇晃这种事情,我也没办法,我又没长过那么大的xiong,怎么会知dao要怎么固定。
可能是衣服并不合shen,“她”好像不太适应,可我问“她”是不是不想穿时,“她”又跪在我的脚边拼命摇tou。
如果忽略那两个摇晃不停地ru团,大概也能算是“楚楚可怜”,心底小恶魔作祟,我没忍住拿脚踢了一下“她”垂在shen下的xiong。“她”也不生气,抽出一只手稳住被我踢得左摇右晃的xiong团,那么大的两团挂在shen上,估计也坠得厉害。
我知dao这样zuo不好,可是“她”的xiong实在太大了,等“她”好不容易稳住xiong团,我又朝侧面踢了一脚。这回“她”没再伸手稳住,而是任由两xiong垂坠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