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揪着衣领不说话，嘴角倒是平了。蔚晚晴觊着他的神情，左右开弓，各亲几口：“开心点没？给我弹琴好不好？江城，小城～你弹琴最好听了，好看又好听，给姐听听，嗯？”

        “不是你，我手怎么会受伤？”

        食指和中指的指甲得短，还被美甲师猜是拉拉。蔚晚晴暗笑，指伸进去往里面摸索，江城的直打颤，腰又了，低着细细地哼哼。她听他的声音，嘴里又发干。可今晚不能再玩了，假阳的尖端带着粉红的血沫。再玩，不知多久能哄好。

        “……已经放在里面一晚上了！”

        蔚晚晴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惯了，哄就哄呗，也不会掉块肉：“光是定婚我就给你爹转了五千万，你家那破公司一年的水都没这么多。等你进门，什么还没有？别说你爹的公司了，我手下的两个，你想玩，随便拿去玩，蔚家不差钱。”

        外面不闻人声，他把垂下来，搁在她的颈窝里，低泣：“太深了……要坏掉了。”

        “小城别哭了，来给姐抱一下。”

        “……下次你不要这样了。”

        江城咬着牙：“……你先把那东西拿出来。”

        蔚晚晴把他掉在地上的内捡起来，笑得肩膀一耸一耸：“拿什么呀？小城不说清楚，我不知。”

        “好了没！”他蹬她小，像只被惹急了的白兔子。

        好好一个男人，被女人压在下，糟蹋得不成样子，有点自尊心的都不痛快。她理解，所以完事的几分钟不会去看他。

        听到钱，他脸慢慢就红了，拧着脖子，冷笑：“我不懂商，给我玩什么？是，你不差钱，我卖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腻了，一脚踢开就行，婚前协议在那里护着你呢。”

        “人哪有这么容易就坏掉。”

        尾音拖着一丝哭腔。他后面着在宾客面前弹琴、祝词、敬酒，还撑过了订婚的仪式。不怪他这么委屈，讲话一直带刺。蔚晚晴让他转了个，面朝墙把屁翘起来，往两边一分。他的下一点也没有，早就剃光了，定期激光理，漂亮又干净。

        “不刺激吗？”她咧嘴笑起来，出白而健康的牙齿，“背着人偷情多刺激呀。”

        “小城不出声就不会被发现的。”说完，她又抓住他的手，“给我看看？咬这么重，嘶，手心都攥红了。你这双手可是艺术品，不能损坏了。”

。她给他了，一血的铁腥味：“疼就说啊……干嘛对自己这么狠？”

        从小腹到心，被亵玩得满是青紫掐痕和牙印。爱总是发生在半强迫的情境下，都是她在很糟糕的时间和地点说想要，然后深深进入他内。

        蔚晚晴的怀抱很有力，有力而炽热，隔着薄薄的一条连衣裙，仿佛能碰到里面跃的心脏。他被紧紧抱着，快要化的还在不住轻抖，浑发，站也站不住。

        “好好好，现在不要，再适应一段时间。”蔚晚晴哄他，熟练地抽了巾清理下的狼藉。

        她又几下，汗也把蔚晚晴的妆晕花了，眼线的分散出些深深浅浅的印子，像涂了个小烟熏。眯眼睛笑的时候，像一只狡猾的坏狐狸。

        刚高的禁不住这么弄，他痉挛着呜咽，又承受一次绝之后的余波，厚红的肉费尽力气把手吐出来，漉漉的，翻出来的肉花泛着被玩烂的嫣红。

        他难堪地别过脸不愿意看，手攥着拳，忍耐她看似清理实则调戏的手法。

        “婚前协议是我老爹非要我整的。”蔚晚晴给他披上西装外套，无奈地解释，“不签他不让我和你订婚。你也知老脾气倔，我小时候都挨打。等以后了，等以后我取消那玩意。”

        “哟，还恼我哪。行，都怪我，今天玩太狠了。订婚嘛，有点兴奋。”蔚晚晴翻来覆去给他看伤，嘴凑过去在他角啵一口。

        女人慢慢把假阳抽出来，这回用得是新到的x龙。这年，质量好的假阳也不便宜，表面看着完全就是一条章鱼手，一排凹凸不平的盘扯着后的肉往外抽。

        她碰碰他汗的耳垂，坏心眼地调侃：“中号已经没问题了，吃饱了吗？下次换大的？”

        “被发现怎么办？”他更不高兴。

        他很清楚她不是好人，想让江家不掉出上社会的交际圈，他就得装糊涂，就得容忍她的坏，容忍她施加在上的种种羞辱。可他才刚过十八岁，年轻气盛，有时候实在也忍不了：

        他受惊地睁大眼，眼眶跟兔子一样全变红了，真是吓坏了：“不要啊……蔚晚晴，我说不要！你听见没有！”

        她上手了两把白的肉，珍珠色的肤肉，一掐一个印子，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她花钱。

        他脸上还是不情不愿的，眉皱着，很不舒服的样子，瞧着又要掉眼泪珠子，还着睃她。

        肩膀被戳了一下。蔚晚晴抬起，对上一双迷蒙的眼睛，里面闪着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