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她一说话太阳的就起伏，“人生嘛……走一步看一步，我也没办法啊。”

        她扯了扯嘴角，“你就是那个说来话长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想把她变成我的，即使只是我手里的一捧烂肉。

        她看着天花板眨了眨眼，“因为这是职责所在，时间早晚罢了。”

        ――――――――――――――

        我脑子里的弦几乎要断开了，“如果你当时不走，就不会变成这样。”

        但再次见到她，我还是不争气的贴在她耳边不断重复那句话，“小相，我喜欢你，最喜欢你了。”

        “嗯嗯，”她散开长发，慢慢在床上躺下，发绳随意地套在手腕上，“不过我今天不能。”

        说不下去了，我自己都觉得下半句话离谱。

        “结婚怎么会是这种事！？”我掰过她看向别的脸，“我也想和你结婚啊！”

        她却嗤笑出声，“你以为我老公为什么和我结婚？”

        “这个说来话长，懒得说，”她嘟囔着像是在抱怨，“反正有个医生老婆对他来说挣面子的，就跟我结婚了呗。”

        “那就是说，他本不爱你……？”

地方留下我的标记。

        “那你为什么……”我说出来的话也像是被抽干了空气，“为什么要同意？”

        是你搞砸这一切的。

        “嗯，结婚嘛，就是这么回事啊。”

        我依然选择抱住她，“这样也不错。”

        “……小相，”我深一口气，闭上眼，额抵在她太阳上，“我们原本可以不这样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她，“什么意思？”

        她轻描淡写，我却感觉口被什么东西越揪越紧，几乎要不上气。

        一旦她穿上衣服，就表示她要离开，还是一丝不挂的她可爱。

        “你明明可以等我！等我出狱就……”

        “首先我的父母绝不会同意，”她侧目看我，“其次被婚真的很烦。”

        “好啊，我也很累了，这破班是一秒都不想忍。”

        见我不解，她解释：“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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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耸肩撇嘴，“那可是高三前的期末考。”

        “啊不然呢？虽然那时候多亏了受害者保护条例，我的份没暴在新闻上，但边的交际圈全都吃瓜到我上了。父亲工作也受了影响，真的是连夜跑路搬家到另一个城市。他们生怕我嫁不出去，给我安排了这么个丈夫，正好对方父母也疼他花天酒地想让他早点成家，又对当年的案件不知情，就这么结婚了。”

        我怔住了，手上一下子没了力气，“……是我？”

        我不喜欢她化妆，不喜欢她香水，也不喜欢她穿着成套的内衣，用指甲剪得平整的手指拉上丝袜，把自己裹在职业装里的样子。

        “……一定要医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