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月言此番占尽了便宜，心满意足地被逐出房间。

        受不了了……

        慕月言听到玖染菲的话，眼底升起一难以捕捉的愉悦。

        慕月言紧紧盯着她的眼睛，他蔚蓝的瞳色，专注看一个人的时候会像海洋一样幽邃，像是能把人进去。

        她拿起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条两分钟前发来的信息。

        盯着慕月言离开的方向，玖染菲心中愈发觉得他浑都散发着阴险狡猾的气息。

        三秒后，把手机扔到床边。

        玖染菲抿，面色平静。

        “菲菲……”

        “......”

        “菲菲说话好搞笑。”他嗤笑：“既然招惹了我，就不要怪我像狗膏药一样死缠烂打哦。”

        “离我远点。”玖染菲抬手抵住他极压迫感的膛，眼尾因为咳嗽染上红渍，引人无端生出怜惜。

        那是慕月言发来的，简短而直接：“小妈，没有你在边睡不着。”

        喝下之后肚子好受很多。

        “闭嘴！”玖染菲彻底听不下去他这些混账话，又羞又恼：“要不是你胡搅蛮缠，每次中午趁我睡着闯进来抱着我啃，你以为我……”

        她的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一遍遍地回放着之前发生的种种事情。

        他在激她。

        “菲菲，我们早就越界了不是吗，现在才说这些算什么？”

        她抿了抿，决定不再理会他，“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可现在却变成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的小疯子……

        慕月言见她喝完，自然而然地接过空杯拐去厨房才折返回来。

几秒，到底还是接过了杯子，淡声说谢谢，毕竟他是出于好意，不能佛了人家的意。

        玖染菲秀眉微蹙：“你怎么知我在这里。”

        慕月言在她旁边坐下：“其他地方找不到你，就来这儿了。”

        她伸出手臂搭在慕月言的胳膊上，想要将他挪开，可还没来得及用力，慕月言就顺势而动，脑袋埋入她的肩膀，轻咬一口。

        慕月言眼底瞬间汹涌，片刻后归于平静，嘴角扯出一抹弧度：“那又怎么样，抱着你的是我，亲你的是我……”

        闭着眼，一把将自己蜷进柔的被子里，蹬了蹬。

        人走之后，玖染菲躺在床上，双眼瞪得大大的，被弄醒之后没有丝毫的睡意。

        玖染菲被这一咬弄得手指微微发麻，一类似电的感觉从指尖迅速传遍全。

        玖染菲皱着眉看他，不懂自己骂他怎么还把人骂高兴了。

        少年的呼是那么炽热，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让她越想越清醒，完全无法入睡。

        玖染菲深一口气：“我在睡午觉。”

        “我以为你怎样？”慕月言贴近她，呼交缠：“菲菲，别总拿辈分压我。你不是说过吗？我就是个疯子，急了什么都干得出来。”

        玖染菲叹了声气，刚来慕家的时候，慕月言一直是冷淡而疏离的，那种高冷矜贵的气质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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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玖染菲皱起眉，这时只能依靠辈分来应对，既像是一种警告，也像是一种提醒:“慕月言，我是你继母。”

        “你是狗吗？”玖染菲捂住脖子，面上虽然没什么太大的波澜，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无奈。显然，这样的偷袭对她来说已经多到快习惯了。

        “嗯，我知。”慕月言双手撑在她两侧，压得很近，手臂青微凸，嘴角出笑：“我想和小妈一起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