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发生的一切好像一场寥寥收场的梦,一个月过去,李贞儿竟再也没有见到那个小内监,也许她真是前面的人,在gong宴里喝醉了误闯此chu1。
李贞儿郁郁寡欢,连带着人都不想见。
这日天气好,他遣退gong侍独自在亭中枯坐,却见一刀纤细的shen影从旁路过,只一眼,李玉贞遍认出了这shen衣服。
内监们的红袍!
李贞儿心中一tiao,眼看着她要走远,忙开口叫住。
那人大概没注意亭子里有人,听见他的声音,抬眼看了李玉贞一眼,小跑着过来请安。
“鬼鬼祟祟,zuo甚?”
李玉贞看着跪在面前的小内监,细ruan乌黑的tou发束成一个单髻,垂着脑袋,lou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她穿着最常见的gong装,腰bu紧紧束着勾勒出一段细窄的腰线,瞧着单薄的shen形和那晚的人有八分相似
“……回大人,nu才奉命去司设局取东西,现下已经取完准备回gong复命。”
言下之意是她有事,要ma上离开。
李玉贞喝了杯冷茶,按下心中的激动dao,“抬起tou来。”
小内监缓缓抬tou。
李贞儿呛咳出声,盯着小内监的脸微微出神――白nen的脸颊,英ting的鼻子,不是那人又是谁!
“大人?大人?”小内监望着她小声提醒。
李贞儿回过神来,强压下心中的震动,板着脸,“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nu才小安子。”
李玉贞皱了皱眉,这个“安”字,怎么冲撞了太子。
“哪个安?”
朱豫安低下tou,为自己随口而出的谎话懊悔,须臾间急中生智dao“鞍前ma后的鞍。”
噗呲一声,李玉贞没忍住笑出来,瞧见小内监的shen影,他正了正脸色,抬手挑起她的下巴。
“――今年多大了?”
朱豫安的下巴被他轻轻挠着,不知不觉间竟挠出几分情热,自上次一别已经过去一个月,这些日子她政务不忙,时常找通房们共赴巫山,可原先用着不错的通房们在她用过淑君后都没什么滋味了,那般cu长坚ying,一口到tou的名qi不愧皇祖母夸赞。
若不是食髓知味,她也不会重新装扮成小内监来到此chu1。
察觉到底ku微shi,朱豫安答dao:“回大人的话,nu才今年十五。”
李贞儿证实了心中的猜想,瞧她这模样好像并不知dao那晚与她在一起的是一位后gong太侍,思及此chu1,李贞儿心中冒出个恶劣想法。
他挠着小内监下巴的手缓缓下hua“……还是个孩子呢。”
朱豫安一怔,又听他问到,“何时净shen的?”
哦,净shen。
朱豫安一时答不上来,但李贞儿却十分大胆,下hua的手直接伸进她的衣衫下摆,手掌向上拢住下shen。
朱豫安不料他如此大胆,眼疾手快地按住他的手腕,惊dao“大人这是zuo甚!”
“自然是检查,现在陛下南巡,监国的太子又年幼,免不了有钻空子的小人秽乱gong闱,我瞧你面色红run,腰板ting直,一点也不像净shen的内监……啊,摸到了!”
朱豫安感受到肉feng里陷进去布料,一gen细柔的指tou按在她的肉di上。
“好啊,我就知dao!哪有内监还有正常阴hu的!”
朱豫安被他这毫无章法的举动搞的有些措手不及,眼珠转了一圈,计上心tou。
她抬起tou,期期艾艾dao“回大人,nu才没有净shen……家里穷,出不起净shen后的护养费,便将钱都给了净shen房大人打点,如今进了gong,一半的月钱也得上交。”
朱豫安说着信手拈来的谎话,等待着这位颇为大胆的太侍大人下一步cao2作。
果不其然这位太侍并没有收回手,而是解开了她的腰带,哑声缓缓dao,
“真是可怜见……”
朱豫安shen上的衣服并不合shen,腰带一松,ku子便顺势hua落下来,lou出两条白花花的大tui,李贞儿的手完全包住她的下ti,微凉的指尖hua过肉feng挑逗着肉di。
“乖乖,竟长着这么小的di子。”
那晚他摸得少,大bu分时间都被她按在shen下cao2得神智不清,哪里有时间去探寻对方的shenti,竟没注意到小内监的di子才红豆大小,他轻轻rounie着,见她的脊背微微颤动,不出所料,才一会功夫,她便xue口一张吐出一团阴水来。
朱豫安弓着背,一边装zuo受不住的模样一边拉住李贞儿的衣袖,xi气dao,“大人,大人饶过我吧,小鞍子不行了。”
李贞儿瞧她面色chao红,心里越发得意,不理她的哀求,将手往下探,抚摸肉feng的小口。
“呜……大人……好奇怪呀……”朱豫安仰touchuan息,被他摸得小腹邪火重重,恨不得直接掀翻此人,吞吃入腹。
可李贞儿偏要磨她,细长的两指刺进肉feng,挤出一点水声。
“小鞍子你听,你下面叽咕叽咕的。”
朱豫安小脸红扑扑,本就酸yang的肉xue被那两gen手指弄得更是麻yang,她浑shen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