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予可愣住，腦海中浮現林莉的模樣，心裡既震驚又感動，「媽媽……真的為我想這麼多？」她頓了頓，眼中閃過一抹興奮，「那破處的人是誰？」

螢幕上瞬間出現多個畫面——客廳、浴室、陳婷婷的臥室，甚至他們所在的房間，每個角落都被隱藏的攝影機捕捉得一清二楚。

        她的羞恥漸漸被興奮取代，甚至主動湊到鏡頭前，對著聊天室說：「謝謝大家喜歡我！我……我會努力的！」引來聊天室一片瘋狂的刷屏。

        聊天室裡，訊息如水般滾動，充斥著下的文字：「這小母狗材真，想爆她！」「看那小，肯定還是處女，誰能搶到破處權！」「想讓她懷孕，天天灌！」這些骨的評論讓鄭予可臉頰燒紅，羞恥感如水湧來，卻又帶著一絲莫名的興奮。

        聊天室的訊息更加瘋狂：「太了！想死你！」「這小絕對緊，誰破處誰賺了！」鄭予可紅著臉，卻越來越投入，她甚至學著陳婷婷的模樣，擺出誘人的姿勢，時而撫摸自己的房，時而輕輕弄陰，發出細碎的呻，引來網友的陣陣叫好。

        李章又點開一個投票區，螢幕上顯示著「鄭予可破處方式投票」，選項五花八門：眠中斷、男友扮演、透明人、公開直播……每個選項後面都有數萬票，熱度驚人。

        鄭予可從未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竟會如此盛大，引這麼多人參與。

        深夜，鄭予可的眼越來越重，連續幾天的荒唐讓她疲憊不堪。她依依不捨地對著鏡頭說：「大家晚安，我要睡了！謝謝你們！」她關掉電腦，爬回床上，縮進李章的懷裡。閉上眼睛，腦海中卻滿是聊天室的狂熱與破處投票的選項，她的心底，一扇新的大門正在緩緩開啟。

        她驚呼一聲，「這……這是什麼！」

        李章指了指聊天室，語氣帶著一絲得意，「你看看，多少人在誇你！」

        在李章的鼓勵下，鄭予可開始與聊天室互動。她聽從網友的指令，掀起睡衣，出粉的頭，羞赧地了，頭在燈光下閃著光；她又脫下內褲，張開雙，展示處女，濕潤的口在鏡頭前一覽無餘。

        李章指了指另一個頁面，「這得靠競標，價高者得！」

        鄭予可瞪大眼睛，看到陳婷婷的臥室畫面，胡斌正猛烈地抽插她的子宮，肉棒進出間發出砰砰的撞擊聲。再看向另一個畫面，正是自己與李章，鏡頭就在螢幕正上方，清晰地拍下她的模樣。

        她瞪大眼睛，低聲說：「他們……真的覺得我好看？」

        李章咧嘴一笑，「當然！大哥沒騙你吧！」

        李章低聲說：「這投票是你媽提議的，她說要幫你好好決定破處方式，讓你有個難忘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