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无精打采的样子，慕妖忍俊不禁，如流水般清润的声音缓缓道出：“想。”

        他说自己第一眼看见的会是他，果真是他。

        “呆久了，连日子都记不清了。”慕妖自嘲。

        转眼已经入秋，距离东方慕妖闭关已经四个月了，终于，紧闭的房门再次打开。

        “好啊，玩完记得回家哦。”沈雾川“友好”嘱咐道。

音微冷：“出来。”

        小女孩不太明白他什么意思，也大概知道他语气中的恶意。东方慕妖闭关后，她只认识沈雾川一个了，所以想跟着他玩。

        “是一个姐姐。”她不假思索道。

        慕妖注视着他的背影，直到二人进了房间，沈雾川没有听到回应，转过头可怜追问道：“不会真的忘了吧？”他小心翼翼问，“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我？”

        少女一袭灰白色的衣衫，步态轻盈地走了出来，气质比起之前更是容光焕发，清秀的容颜顾盼生辉。

        也罢，这烂摊子本来就是问世山庄做的，那就让他们收拾。

        沈雾川凝滞了一下，眼睛重新迸射出火光，他伸手把她揽进怀中，与她紧紧相拥：“为了这个回答，我这些天都没有白等。”

        小女孩被他漂亮的容颜蛊惑，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嗯嗯，那我自己去。”

        沈雾川凑到她面前，蹙眉讶异道：“怎么瘦了那么多。”

        “师姐！”

        小女孩疑惑地看着他：“你……认识我啊？那我是谁啊？”

        那就是林卿离了。

        小女孩皱眉。

        “是一个哥哥，还是一个姐姐？”

        沈雾川道：“别跟着我了，否则我就把你收了。”

        他失魂落魄道：“看不到师姐的这些天，我每天都在等你，想看到那扇门打开，看见你从里面走出来……师姐太过分了。”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爹，不然她会被你爹吓到，不会陪你玩了。”沈雾川温声道。

        她身体抖了抖：“可是……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

        东方慕妖转过头，就看到院外站着一个红衣少年，血色的枫叶纷纷落下，他的眼底满是她的影子，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小鬼女。”沈雾川煞有介事地瞥着那小女孩：“你怎么不穿你在墓里的那件红衣服了。”

        沈雾川思忖了一番，忽然逼近她，蹲下身体跟她平视，笑得灿烂：“告诉我，是谁把你放出来的。”

        一个娇小的影子走了出来……

        沈雾川勾了勾唇角，恶劣地说：“你是一个母亲不喜欢的小可怜啊。”

        他行云流水地牵起她的手，“闭关那么久，天凉了都不知道，怎么也不多披件衣服。”

        “诺，那个方向。”沈雾川引诱道：“会让你见到那个姐姐，我知道，比起师姐你肯定更想找她。她就在问世山庄，是门派新招的小师妹，她一定非常乐意见到你。”

        小女孩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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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风吹过，沈雾川拉着她往屋里走：“那师姐在里面呆了那么久，不会连我都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