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

        陆长川很快就想明白了，难怪那些天他运气好到爆，上夜班机器从来不坏，换别人上夜班机器三番五次地坏，白班也是，机器坏了别人修不好，他一上手就好了。

        顾糖糖不想给徐寡妇配，过些天把药方给爷爷，让回春堂统一制作售卖。

        陆长川笑着摇头，一点吃的还搞这么大阵仗感谢，真是个傻小子，下次再多带点吃的吧。

        “就我一个，你们进去挑吧。”

        今天是礼拜天，废品收购站只有一个人值班，正是宋智国，其他人都没上班。

        “以前给厉思之送吃的，也有这感觉，那几天我运气特别好，厉思之是不是也会搞这个？”

        宋智国沉默了，母亲确实需要营养。

        陆长川兴致极高，废品收购站的仓库里没人，到时候他给媳妇放风，有啥好东西都往空间里塞，还能保护文物呢。

        徐寡妇开了句荤笑话，顾糖糖没搭话，去推自行车。

        顾糖糖手指在空中快速比划，打出一道好运符，陆长川只觉得一阵暖洋洋的微风拂过，这感觉特别熟悉。

        徐寡妇悻悻地撇了撇嘴，心里堵得慌，可也不敢说顾糖糖的坏话，还得求生发药呢。

        顾糖糖下了车，笑着打招呼。

        “乡下送了些鸡蛋，吃不完，给你捎了几个。”

        “年轻人就是精力好，晚上都亲热不够。”

        陆长川从车篮子里拿出一袋子鸡蛋，也不多，就十个，多了宋智国肯定不会收。

        宋智国推辞不肯要，但架不住陆长川会说话，“一回生二回熟，我们都见好几回了，熟得不能再熟的朋友了，几个鸡蛋不算什么，快收下吧，让别人看到了不好。”

        “宋师傅，你一个人吗？”

        “等下，我给你打个好运符，新学的，看看有没有效果。”

        “走，今天多拿些东西。”

        两人穿好衣服，系上围巾，戴好帽子，全副武装地打开门，天井里徐寡妇在看陆二姐头发，脸上都是羡慕妒嫉。

        顾糖糖对厉思之的印象又好了些，不管这小子靠近沈家有什么目的，心思不坏，会知恩图报的人肯定坏不到哪去。

        顾糖糖随意地敷衍了句，陆长川给她把车扛了出去，再扛自己的，两人骑车走了。

        “到时候再说吧。”

        进了废品收购站的东西，不能回收的基本上焚烧了。

        宋智国温和地笑了笑，他的气色比之前好了些，还是那身洗得发白的中山装，打了几个补丁，但看起来比春天的时候好多了。

        “他比我厉害，我才刚学。”

        陆长川知道宋智国和母亲一起，母亲身体不太好，长时间躺在床上，鸡蛋对老太太来说，是很不错的营养品。

        同事们都说邪了门了，他还以为是自己运气好，敢情是厉思之的功劳。

        “糖糖，你这长头发的药还有不？给我也弄点吧。”

        “你年轻用不着，你妈肯定用得着，拿着吧，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徐寡妇讪讪地笑了，讨好道：“等你有空了再配，我不着急的，这个味道臭是臭了点，但闻久了还蛮香的。”

        “这小子！”

        “用完了，配药好麻烦的，而且臭的很，比大便还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