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若你真问心无愧,又怎会一直躲避不敢出世?”
“因为知道当年之事的人几乎都已死了,金花家主与金夫人当场陨落,妙手仁心宗也一蹶不振几乎灭门,而策划抢夺金蟾之人其中有一位德高望重武林泰斗,他污蔑是我为了将金蟾占为己有毒害了众人,我一个人的话世人是不会信的。”
慕轻鸿低下头沉默,赖神医云淡风轻道:“事到如今,往事也没必要再提,否则这江湖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严挺这时道:“当年抢夺金蟾,有没有唐门的人参与?”
赖神医道:“当然有,金花世家在毒术上压制他们那么多年,稀世金蟾摆在他们眼前,他们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严挺又问道:“那么唐门的毒,金花世家是否能解?”
赖神医摇了摇头:“不能,金花世家只会比唐门更毒,而且从来都没有解药。”
“若是以毒攻毒呢?”
“那人只会死的更快。”
严挺指着海易川的脸,问道:“城九酒的状况已经好转,但我的这位朋友是怎么回事?”
赖神医扭过头,城九酒的脸上已微微熏出红晕,而海易川全身都已肿胀,身上的皮肤如同烂泥一般开始溃烂,他伸出手搭在在城九酒脉上,脸上露出惊异之色,又将手轻轻搭在海易川脉上陷入沉思,严挺急问道:“赖神医,这是怎么回事?”
赖神医思考片刻,对严挺道:“果然还是不行,这个男人身中的毒又加剧了几分。”
“若是失败,那为何这个女人与他完全不同?”
“这个女娃娃确实已经开始好转。”
“为什么?”严挺一面的迷茫,一边的慕轻鸿也惊叫:“二人以毒攻毒为何只救了一人?难道她也跟你一样肚子里有什么虫子不成?”
“她的肚子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但她的身体确实与常人不同。”赖神医掀开城九酒的脸皮,连连感叹:“情况就是这样,男人身上的毒成了女娃的药引,再加上她特殊的体质,女娃算是救活了。”
“那这个男人可还有办法救一下?”
赖神医掀开海易川脸上的面巾,咬破自己的手指在海易川的嘴里滴了几滴血,又对严挺道:“这个男人最多还能活三天,唯一的机会是将他送到妙手仁心宗去,或许能保住他的命。”
妙手仁心宗远在数百里之外的燕云,严挺摇头:“只有三天,是无论如何也赶不到的。”
“嘿嘿,你当然不行,但这个小家伙可以。”赖神医看向慕轻鸿,调笑道:“不过你应该不会冒这个险,神隐门的人在燕云是绝不会收到欢迎的。”
慕轻鸿嗤笑:“你无需激我,那妙手仁心宗我本就是要去的,我要知道你方才所说是否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