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知青点前,潘顺将金片重新交到我手里、拍了拍胳膊嘱托到。
“叔,你放心,现在我就去瞅瞅老李头睡了没。”我也拍了拍他的胳膊,有点赶客的意思。
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我又犯了难,那老李头我也不算熟,会不会帮这个忙吃不准,再说了马克思主义没有算命先生,我这么个知识青年去求封建迷信帮忙是不是矛盾、冲突。
可是这件事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眼镜胆小肯定不由分说让我去自首、强子是个话匣子指不定明天十里八村都听到风声、方晴倒是胆大心细可她是个女孩子,加之这种事情比较复杂我又怕连累她,思来想去还是帮这回忙,谁让我醉酒说大话没弄来个驴蹄子赔给人家。
老李头住所我是知道的,因为这个村子就那么二十来幢的屋子,他的屋子就在村尾一棵矮脖树边上,孤零零的一幢,听说以前住着的是一个老鳏头。
我回屋子点了盏煤油灯提上就往村尾赶去,这天气有雨寒凉雨停闷热,这一趟一趟的赶道背心早被汗水打湿,虽然这也能算作做好事,但我还是忍不住嘟囔了两句:“没来之前啥事都没,来了啥事都找上门,我又不是村支书……”。
人一旦闹了情绪是没功夫思考鬼神的,我憋着些火气直直就走到了老李头的家门口,只是他的大门紧闭,屋里也没有光亮。
“李叔,李叔”叫唤两句没人应门,估计是睡下了,或许是压根懒得搭理我,我无奈回头却又抱着侥幸高声喊了句:“老李头!”
没想到眨眼的功夫里面有了回音:“喊啥喊,土匪来了?”
我赶紧又回头去敲门,说是我,知青点的小余,有重要事找他商量。
老李头没有应答,只是一会儿屋里有了亮光,门闩子被拨开。
“除非土匪来了,别的事明早再说!”一开门见到我他就有些不耐烦地打着哈欠道,并准备合上门。
我赶紧左手挡着门,右手进口袋把金片子掏了出来:“李伯,这个东西你见过吗?”
门口昏暗,我又将煤油灯提起凑近金片子让他看清楚。
这下他立马来了金身,一把将金片拽去细细看了起来,边看边问这是哪来弄来的。
他见我没说话望了望四周,将我邀进了屋子。
“小同志,你得跟我说实话,这东西究竟是哪里弄来的?”没等我找个地方坐下他又着急询问道,我朝后山的方向点了下头说就是山上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