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米拉的灵魂被从她的躯体中抽取而出，漂浮在了林晓面前。

        “我早就警告过你，别对我的人出手。”

        从今以后的卡米拉将不再是“波昂魔女”，而是一个完全服从自己的“纯真善良”之人。

        其中的痛苦已经超出了人类所能想象的极限。

        林晓花了这么大功夫，甚至不惜冒着影响自己计划的风险出手，都是因为他不愿看到西芙纳女神被自己的“朋友”背叛而伤心罢了。

        卡米拉如此凄惨的模样，也没能让林晓的心中泛起丝毫波澜。

        林晓叹了口气，眯眼看向了眼神中充满了怨毒的卡米拉。

        如卡米拉现在这样“即将破碎”却又“没有破碎”的灵魂状态，才是最适合“灵魂改造”的施法条件。

        林晓对着卡米拉施放了一个第二十位阶的精神防护类魔法，暂时稳定住了对方即将崩溃的灵魂。

        “唔……唔。”

        所谓生命与死亡，在灭界魔神面前便是如此无趣而渺小。

        “放，放过我……”

        在虚数空间这个不会被外人打扰的世界中，灭界魔神终于用出了他久未施放的魔法。

        看着跪倒在地，连惨叫的方法都已忘却的魔女，林晓低声说道：“现在，你还敢放弃我给你的机会吗？”

        偶尔关心一下自己奴隶的精神状态，也是奴隶主的义务不是？

        “你，你到底是什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让我死……”

        通过“主奴契约”，林晓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女神心中所想。

        然后，白骨之上又缠绕上了筋膜和血管。

        不知过了多久，又让卡米拉经历了多少次生与死的循环，林晓终于停止了施法。

        看着这具满是裂纹，四分五裂的灵魂，林晓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来你是不愿珍惜我给你的机会了。”

        从生到死，再由死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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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魂改造”。

        西芙纳似乎很喜欢卡米拉，也很珍惜这个“朋友”。

        灭界魔神这么做，最根本的原因只是为了西芙纳女神。

    他不理解卡米拉的想法，卡米拉同样也误解了他的意思。

        一片又一片的灵魂碎片在灭界魔神的手中拼凑组合着，最终重组成了一个全新的灵魂。

        到了后来，她却是已经忘了如何用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哀求。

        他之前施放“生灭循环”并不全是为了折磨惩罚卡米拉，也是在为“规劝”魔女“改邪归正”而做的准备工作。

        “杀死你，算不上对你的惩罚，请你你务必记住这一点。”

        观赏着自己的作品，林晓感到非常满意。

        林晓说要给卡米拉活命的机会当然不是为了满足他虐杀敌人的快感，也不是为了享受蹂躏弱者带来的乐趣，甚至也不是为了积累所谓女性身体的战斗数据。

        如此一来，她便可以继续做西芙纳的“朋友”了。

        从她那不断湮灭又不断重生的嘴唇中，只能发出如此含糊不清的哀嚎和惨叫。

        “不错，保留了原先大约五分之一的人格，重塑的部分也没有违和感。”

        林晓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施放出了下一个超阶魔法。

        “超阶魔法，生灭循环。”

        “救……救命……”

        一团灰色光芒笼罩住了卡米拉，让她的身体瞬间就化作了一堆白骨。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前伸出了右手。

        他非常清楚，眼前的这个女人承受了太多的痛苦，灵魂已经快要承受不住了。

        见卡米拉茫然不答，林晓也毫不在意。

        接着，便是神经，肌肉，脂肪和皮肤。

        过了许久，卡米拉的口中才勉强说出来这么一句话。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安排。

        在头几次轮回中，卡米拉还能发出求饶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