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多年前在成都，我收留过一个养女，如果你有机会到成都去，记得帮我打听一下，她是否还在，生活的怎么样。如果她还活着，烧个纸告诉我，我一定能听到。”

        “前辈，观音怎么样。”林夕拦住要离开的唐允恂问到。

        观音看了一眼延寿，眼神很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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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青鸢哀叹一声，“埋于地下实在可惜，但是也好过让碌碌之辈挥霍一空。”

        “耶律崇光到底有什么秘密才能让你受他威胁？”

        “或者可以说…是我没有研究解药的时间。不过我在西南之时曾将五毒散交给过唐门的一位堂主，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研究过解药。”

        “凭你的能力，不用复国，你也能做到你想的事情，我虽然很尊敬你，但我不能认同你的做法。”

        “观音，我……谢谢你。”

        “好了，不开心的事就别再说了。”林夕打断了观音的说话，“况且，我不是也没怎么样么，你呀，就好好养伤，延寿也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咱们就重新开始新的生活，不好么。”

        “延寿…别喊，别喊……观音，你说的是真的？”

已失传，我也不知道宝藏藏于何处。”

        “告辞。”

        “我记住了，告辞。”

        “原来如此……”林夕点点头，也没有显得太吃惊：“我大概也想到了。看起来，永远埋于地下是这笔宝藏最好的结局了。”

        回到太医院，太阳已经要落山了。

        “不用谢我。”观音只是对着林夕淡然一笑，虽然脸色还是很不好，但是好在脸上已经恢复了血色。

        “多谢前辈。”

        “还有何事？”

        “等等！”魏青鸢拦下了林夕。

        林夕一路小跑钻进屋里，观音靠着墙坐在床上，延寿正在给她喂药喝。

        观音只能点点头，“是真的。这件事有四个知情者：母后，大叔休哥，二叔斜轸，三叔崇光。后来大叔病死，这件事情也很少有人再提起，直到崇光把这件事告诉了我，说我如果不帮他，他就会把这件事告诉皇帝，一旦让皇帝知道延寿是叛臣之女，那她定然是难逃一死。所以……”

        林夕点点头，他在大宋也或多或少听说过一些。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观音吸入了五毒散的毒雾，落下了后遗症，可有解药？”

        “我知道了。我的问题都问完了，告辞。”最后林夕深深鞠了一躬，给了这个前辈最后足够的尊重。

        “性命已无大碍，就是要再养两天的伤。”

        “姐姐…不知道还能不能再叫你姐姐，我……谢谢你。”

        延寿看着观音一闪而过的奇怪目光，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那女孩……是我？”

        “救人是我的本分……对了，她还醒着，去看看她吧。”

        “观音，我能问你个问题么？”

        “唐门……观音曾和我说过，她在五毒窟拿到过几瓶类似于解药一样的东西，却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

        “傻丫头，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姐姐，我也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才对林夕屡下杀手，我……我也挺对不起你们的。”

        “是。”这个字犹如炸雷一样在延寿脑子里轰的一下，手里的空碗直接没拿住掉在了地上，林夕忙搀扶住她，以防她摔倒地上。

        “我所做的事情可能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但我不后悔。”

        “没有解药。”

        “战后，大叔耶律休哥在乙辛府上找到了一个五岁女孩，是乙辛的孩子，大叔休哥把她交给了当时随驾亲征的皇后也就是母后，母后也不忍杀她，就擅作主张，把她留了下来。”

        “她叫什么？”

        “那不是解药，而是能压制五毒散药性的药粉。对于吃下五毒散的人才会有压制药性的效果。”

        观音轻咳两声，娓娓道来：“咳咳……你们知道辽国多年以前的西京府之乱么？那是先帝的兄弟耶律乙辛在西京府造反，最后被镇压了。”

        “你们，看我做什么？”延寿好像已经猜到这件事可能跟她有关。

        “李红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