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敢违抗,连忙躬身往外走,张让边走还边用凶狠的眼光瞪了蹇硕一眼。蹇硕连忙缩了缩脖子,向两人点点头。
见蹇硕的嘴角都打出血来,刘宏淡淡地说道:“罢了,你们下去吧。”
往常张让与赵忠如此说,刘宏早就哈哈说道:你们两个老狗,就会拿一些好听的话来哄骗朕,今日给朕安排了什么节目。
众位朝臣退朝,刘宏今日又是阅兵、又是上朝早就累得气喘吁吁,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张让与赵忠两人见机,连忙一左一右地上前帮他拍打后背。
“朕免了你的升官钱,就随元福一起去豫州上任去吧。”刘宏有些无奈地说道。
张让与赵忠蒙了,刘宏这种语气很少见。不管是发怒还是悲伤,他们都有办法哄刘宏开心,但是今日刘宏这种淡淡的态度,让他们手足无措。
何进不敢怠慢,忙说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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蹇硕唯唯诺诺不敢说什么。
“奴才仅仅是一名校尉,大将军位高权重,所以奴才……而且……”蹇硕依然吞吞吐吐。
蹇硕忙左右张望,看看大堂中还有没有别人。
蹇硕知道刘宏在生自己的气,便扑通跪倒在地,“今日奴才惹陛下不高兴,奴才掌嘴!”说着便左右开弓打自己的嘴巴。
“嗯?”刘宏从喉咙里发了一声哼。
“嗯?朕的话你没听到吗?”刘宏冷着脸问道。
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刘宏哼了一声,又说道:“黄琬何在?”
黄琬被任命为豫州州牧,刘宏想索要五百万钱,但黄琬以家贫为由一直不给,所以事情就一直拖着了。现在豫州黄巾反了,刘宏也被这位执拗的州牧搞得没脾气了,只得做了一个顺水人情。
“你很怕他们?”刘宏见两人出去了,语气平淡地问道。
何进有些莫名其妙,这是西园兵马出征,为何要让自己供应军资呢,一时愣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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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你是朕的上军校尉,你已经不是小黄门了!还怕他们做什么?!”刘宏发怒道。
张让痛惜说道:“陛下你千万要爱惜龙体,奴才见陛下如此劳累心中实在是难过。”
蹇硕如获大赦,连忙叩头就想溜掉。
一位四五十岁的官员应声说道:“臣在!”
然后自然是张让与赵忠千方百计想出来的各种花样的玩法,只要刘宏哈哈大笑,这一劫便过去了。但是今日刘宏阴沉着脸一句话也不说,两人心里便没底了。
黄琬闻言,脸上不悲不喜,躬身说道:“谢陛下!”
“今日大殿之中就你我二人,话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再没有第三人知晓,你不用有所顾忌。”刘宏一字一顿地说道,“不过,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你与我还是装傻充愣,那你就去上军做一名小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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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留下,你们下去吧!”刘宏淡淡说道。
张让与赵忠见此也不阻拦,总要有一个人让陛下出气才行,否则今天这关口就没法过了。
赵忠直接垂下泪来,哭着说道:“老奴恨不得折寿十年,哪怕只要换陛下一天的安康也是值得。”
蹇硕自知今天表现欠佳,所以也留了下来在旁边伺候着,但是张让与赵忠一左一右将刘宏夹在中间,他连个插手的地方都没有。见两人又表忠心,他心中更是着急,连忙说道:“我心中的想法也与两位公公一样。”
“你怕张让与赵忠我也能理解,但是何进呢?你怕他什么?”刘宏又一次质问道。
蹇硕连忙叩头说道:“不敢欺瞒陛下,奴才实在是惧怕两位中常侍大人。不光是我怕,这天下人谁不怕。奴才只是一名小小的小黄门,与两位中常侍大人云泥之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