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莫什么也没干!”周元福满心烦躁,见典韦又这么说,几乎都要抓狂了。
周元福说到此处,忽然觉得有一股异香钻入自己的鼻孔,整个人变得头重脚轻起来。
周元福拍了拍头说道:“你们二人莫要吵了,此事回去再说。在大街上吵吵嚷嚷,还嫌我丢的人不够啊!”
周元福无可奈何的长叹一声。这甘梅真是不能招惹啊,都怪自己贪心。原来还以为是老天爷看自己可怜,所以把甘梅也送到了这个时代。现在看来,这完全是为了让自己在这个时代更糟心一些。
甘梅轻轻地站起来,慢慢向他走来,脸上泛起有些鄙夷的笑容。
崔牛皮忙说道:“对,对,大哥什么也没干。就是在甘小娘子床上睡了一晚上,听说人家现在都起不了床了。估计大哥跟人家聊了一宿天,把人家累坏了吧,嘿嘿。”
周元福连忙作揖道:“既是如此,就多谢田伯父了!”
“杜夫人到底在哪儿?”事已至此,田丰也只好平复一下心情为周元福谋划了,“每次我问起来,你都说她去省亲了,或者出去游玩散心了。身为主母,若真是这样漫不经心,那还不如休妻另娶!”
周元福此时昏昏沉沉,昨日晚上欢愉的片段有些支离破碎,只是觉得头痛欲裂。
“大哥,俺说你也太心急了。虽说你与这甘娘子迟早要成亲,但人家目前正在守孝,你怎么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吧。也不知道谁走漏的消息,这下好了,半个江州城都知道了此事。”崔牛皮絮絮叨叨说道。
周元福想起杜小娘子,也是心中一痛,虽然两人是包办婚姻,但是在恩怨纠缠中早有了真感情。杜小娘子离家出走,完全是因为自己的原因。自己已经对不起她了,若是再休掉她,那么良心一辈子也不会安稳了。
田丰骂累了就气得呼呼喘气,周元福这才期期艾艾地说道:“田伯父,依你看现在应当如何啊?”
说完,他便与典韦一起嘿嘿傻笑起来。
回到府中,田丰早就等着了,见周元福回来,上去就将他骂了一顿。
田丰摇着头就要走,走了两
“此事说来话长,但是若让我休妻,恕我难以从命!”周元福斩钉截铁地说道。
田丰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少不得我舍了这张老脸,去甘府走一趟,看看甘小娘子有什么要求吧,唉!”
周元福见田丰又要絮絮叨叨,就连忙认错,“事已至此,我即使再后悔也无用了,田伯父看看此事如何善后吧。”
“你个浑人懂什么,这事传出去对大哥的名声十分不利。他们两个偷偷摸摸的怎么都行,但是如今满城风雨算什么事!如今杜夫人音信全无,貂蝉侧夫人又总是冷冷淡淡的性子,搞不好这甘小娘子另有居心。”崔牛皮对周元福的家事一直很上心,所以也十分敏感。
“你们这些男人,赶着不走,打着倒退。上辈子哭着喊着不让我走,这辈子送上门你却不稀罕,但本姑娘吃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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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道丢人,你别干啊!”典韦嘿嘿说道。
周元福知道无论如何辩解,大家也不会相信,甘梅早将所有的事情都料到了,而且在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做了许多事情,所以只能忍着责骂。
第二天早晨,崔牛皮与典韦到甘府领回了脚步虚浮的周元福。
“这有什么,男欢女爱这点事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是周将军用强。对了,你是不是用强了?不过用强也没什么。”典韦满不在乎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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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想休妻,就不要这么急色!貂蝉夫人也算是天香国色了,你至于这么……唉,人家可是守孝之人啊,你怎么这么不知检点!”田丰痛心疾首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