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嘿嘿冷笑,“我回去找别人试了,随便一个人按着额头就站不起身,这不是骗我么?”
“你算哪根葱,是谁不小心撩起长袍露出了你!俺大哥辛辛苦苦赢的,你轻轻巧巧一句话就算完了?”崔牛皮不屑的说道。
其余的人闻言都是议论纷纷,很快就有人当场试验了起来,大家轮流跪坐,然后另一人用中指按住额头,试了一遍,果然没有一人能成功起来。这下大家口目瞪呆,想不通其中关节,更是议论纷纷。
“哈哈,贤侄,这么快想你几位叔父了?现在就来问安了么?”周元福见此哈哈笑道。
周忠捋了捋胡子,算是默认了。
士子向周元福说道:“虽然我不知道其中关节,但你确实胜之不武,不如你们的赌注就一笔勾销如何?”
周尚轻声说道:“难道兄长以为元福有不臣之心?”
周元福一行人来到馆驿,安顿下不久,就听到外面吵吵嚷嚷。
周尚见此也不好多说了。
周忠叹口气说道:“到目前我仍不能看透此子作为啊。听闻其在益州多有不轨举动,我也是怕他牵连我们啊。”
有人在院中嚷嚷。
周尚不解其意的向周忠问道:“兄长,这元福也算是我族中翘楚了,为何兄长对他如此冷淡啊?”
那名士子听完,看看周元福再看看孙策,摇头说道:“他长的如此雄壮,虽然你也不差,但是他按着你你肯定起不来啊。”
“眼下朝政日益荒废,各地烽烟四起,天下迟早大乱,咱们家有这样的麒麟儿也是幸事啊!兄长如此怠慢,恐伤元福之心啊。”周尚谏言道。
这么吵吵嚷嚷,馆驿的其他人也纷纷围拢过来看热闹。
“周仓,你出来,我要再给你重新比过!周仓,莫要做缩头乌龟!”
崔牛皮闻言,将手中木刀在地上顿了顿,“就凭你,还管闲事?!”
士子闻言又羞又气,强忍着怒气说道:“我乃河东卫氏族人,若是几位执意以大欺小,我也不会坐视不管!”言语之中,傲气十足。
孙策见这人没领悟自己的意思,就着急解释道:“不光是他,就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用手指按着我的额头,我也起不来。”说完又打量了一下士子,“就你这种瘦的与小鸡一般的,我也一样起不来。”
周忠摆摆手说道:“此子刚来就与文台的大儿闹翻了,不住在府中也能少许多麻烦。”
孙策见有人为自己帮腔,就更加嚣张:“他们何止欺负我,还利用我年少无知欺骗我,简直可恶至极。”
人走了,有些意兴阑珊地回去复命。
当下一五一十的将之前发生之事讲给众人听。
“呸,谁是你贤侄,休要猖狂!用一些小伎俩骗我算什么本事?”孙策愤愤说道。
周元福怕崔牛皮耍浑,连忙阻拦,转身对孙策说道:“如何你才能心服口服?”
“有道是愿赌服输,当初规矩条件都是你亲口同意的,现在翻脸不认人,岂不让人耻笑!”周元福沉声说道。
孙策向后退了一步,
周忠苦笑说道:“孙文台如今也投靠了中常侍,以其才能,再加上这帮宦官的提拔,以后前程也未可知。听闻元福与其并不和睦。虽然元福是我们族中之人,但毕竟根基浅薄,不如暂且观望一下。”
……
其中一名读书人打扮,身材消瘦的人出来打抱不平说道:“你们几位壮汉,欺负一个童子难道不知羞耻么?”
士子听完脸一红,这童子虎头虎脑的,说话不经大脑。但他看年纪小,心中默念童言无忌,莫要生气。
周尚闻言,站起来对周忠说道:“我亲自去挽留一番,就不信他不留下来!”
几人听到后,就齐齐出门,原来是孙策又找回来了。
崔牛皮学着周元福的语气说道:“贤侄莫要动怒,你大叔父如何骗你了,你说出来五叔父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