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的女孩儿陷入这种可怕又糟糕的神状态,或者能及时抽
。我记得他问我可不可以exclusive(一对一)的时候,我兴奋得想尖叫,之后一夜几乎没睡,趴在他
口装睡哈哈哈,然后第二天早上去看牙医的预约,牙医看到我的疲态,问我“Are you doing OK?”(你还好吗?)我很兴奋地跟他说“never been better”(没有更好过了),哈哈哈哈,哎。可惜我没有记日记的习惯,否则现在看看那时候的日记,应该很
彩。
我终于清醒过来是在八个月后。我想这其实主要是生理上的,因为人的“疯狂热恋期”一般在3-6个月左右。我后来看了人类学家Helen Fisher的书,说浪漫爱刺激的脑区域与
毒(可卡因)刺激的脑
区域是一样的,并且亲密关系(肉
关系)会让人更快速沦陷。嗯。但也要感谢我一哥们儿E。有一个周末下午,E和我在咖啡厅阅读,我很清楚记得我当时在看村上春树的Wind-up bird chronicle,是我很喜欢的作者和风格,但我完全没看进去,盯着窗
外
犯花痴,想男朋友在
什么。Eric跟我肩并肩坐在吧台旁,他忽然在我高脚凳上踢了一脚,我回
骂他what the fuck,他说 I don’t know if you’ve noticed, but you haven’t been yourself for months(我不知
你注意到了没有,但你已经好几个月不像你自己了)。我当时下意识反驳,但在反驳的过程当中,我认识到E是对的。
之后是比较煎熬的几个月,E甚至带我去和他的朋友吃饭喝酒,我知他是想带我“相亲”,让我明白世界上不止那一个帅哥。哈哈哈,反正任何剥离的手段都没用。最后是在我和这任男友的激情淡下去之后,我忽然意识到之前的自己有多不可理喻,当时觉得自己好恶心,好厌恶在那段关系里的自己,这才提的分手。在那之后,我就跟过了“情关”一样,再也没有那样疯狂地“爱”上任何一个人,即便是我爱人我也没有。第七章写柰
验的那种“前所未有的、明晰透彻的清醒”,“强悍而有力地抵临她的意识、贯穿她的灵魂”就是我在那段关系后期的
验。
不过,我保持了健的好习惯。
哎,这两个事件写的可能太了,怕失去匿名
。幸好看的人不多,而且平台需要登录,以后视情况而删吧。
三 · 欧美强权、《蝴蝶夫人》与东亚男
叙述我那个渣男哥们儿的事迹时,我不禁想起之前在我的长篇下面,有个粉红骂我,说“蝴蝶夫人和西贡小姐们,读了民主自由,独立平等的经书后感动不已,不去反抗让自己变成蝴蝶夫人和西贡小姐的欧美强权,不敢推翻这真正食第三世界穷苦人民的邪恶霸权,反而机灵的把
份政治和西方人针对自己历史和原本为改善自己族人生活的自由平等等东西结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