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出现什么挨骂的情况,她从糖果袋里抓了一颗苹果糖,撕开包装反手填进了关承霖嘴里。
“她还说了什么吗?”关纾月提心吊胆地问。
“这是安柊妈妈第二次脑袋的手术,医生说她以后有可能下不了床。我今天又和安柊大嫂撕破脸
了,今后肯定还会因为赡养问题打架,他们也绝对会疯狂地找我和安柊的把柄,你说这日子还怎么过?所以小霖对不起…我们不…”
她隐约记得小霖之前告诉她不要和小夏乱聊天,所以她不确定小霖愿不愿意让小夏知他们之间的事,也拿不准小夏会不会在小霖面前乱说。
“嗯,你说。”
手掌下的那半张脸与其说是面疑惑,不如说,他让关纾月感到为难。
“我是说花店发生的事、他妈进手术室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是怕我担心,还是这些事对你来说需要向我保密?”
关承霖咬住她的下,说实话有点疼,这一定是
愤。
“噩梦而已啦,结局很吓人,但不要在意,都是假的。”
他就是这种掩耳盗铃、听不得实话的胆小鬼。
苹果糖的尾调好奇怪,入口时明明是甜滋滋的,现在却浸了她的食
连带着心脏一同变得酸溜溜。
关纾月短暂愣了两秒后心里瞬间有了一个答案。
“不是她,是你老公。你老公好不要脸地通知我今天他要住过来,所以我才能从他那里得知你的好事。可是关纾月,为什么不是你主动告诉我呢?”
那种为难特别让人痛心。
“嗯,确实是噩梦。”关承霖把关纾月拉到上坐着,一点一点拨开被汗水粘在额边的发丝,“不过我听说有人今天很勇敢,不仅反抗了
隶主,还揭发了害人
,所以区区噩梦也一定能战胜的对吧?”
“在你离婚之前我可以谅你,但我不想听你提那两个字。”
回来的?
“哎呀…我不知他要住过来啊!他又没告诉我!”
关承霖猛地起,低
捂住了关纾月的嘴。红透的眼眶
本盛不住半滴泪,断线珍珠前赴后继地打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实在不知该怎么开口。
“那个…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可以吗?但是小霖,有一件事我必须说。”
关承霖转拾起琴包,仓皇而逃了。
不清楚小霖对小夏有没有什么顾虑,那她就不应该草率地实话实说。
只要他不给关纾月开口的机会,那么他就永远听不到她提分手。
她后半句话说得格外严肃,关承霖巧妙地将不祥预感所带来的失落隐藏在了眨眼的瞬间。
“噗…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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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点记不清,但你那会儿的梦话正好说到‘宝宝你一定要快快长大,爸爸妈妈永远爱你’这段。”
不过,那颗苹果糖还是在他低的瞬间送还给了她,噩梦的后劲在果香萦绕的亲吻间消散一空。
关纾月被水呛得直咳,还生生挤出了两滴眼泪。她尴尬地抬眼瞄了瞄关承霖的表情,他好像并没有生气。
关纾月挣脱开关承霖的蹂躏站在了他的面前,带着梦见怀孕时的同款心痛假笑着松开了他的手。
“什么隶…哦…你怎么知
的?是小夏告诉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