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着,刚要把手机重新回口袋,就发现短信上突然蹦出了一条消息,我点开一看,里面是一个地址,我很久,很久都没有再看到过的地址,还有一句话:
周围的色彩黑斑驳,已辨别不清,大脑也嗡嗡作响,手紧紧的握住椅子,好像只有这才能让我感受到一丝实感,完全
不到分辨出同事的声音,但好在,她还是走了。
我仰起,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如果不是因为她按着我,非要
完,我又怎么会……可她只是弯
笑了笑,掐住我肚腹的手,微微用力。
“不!”我听见我的嗓音发颤,上下牙齿相互摩,发出刺耳的咔嚓声,“不,你先走好了,我没事。”
她满意地笑了笑,手开始贴向我的侧,慢慢地磨蹭着,另一只手也扯开了自己的领带把我的手绑在了扶手上,我的
肤本来就
感,这么一绑随便一动就在我手腕上留下了红痕,我恐惧的盯着她,还是忍不住带有一丝希翼的开口问她:“不能不在这儿吗?有……监控。”
“我们也该继续了,对不对?真抱歉呢,这个月……因为小寻迟到过一次,所以,奖金会扣掉一点,不会怪我吧?”
“……”
我觉得眼眶酸涩,泪不止,又听见她讥讽的声音:“真没用,你这副样子……可真下贱。”她兴奋的
气,在又一次被疼痛撞上高
时,我五指并拢,好似抓到一点月光。
在施暴者肆无忌惮的凌下,我听到了风刮过树枝的沙沙声,哗啦……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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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寻,你不想念你的妹妹吗?你是不是,早就把她忘了呢?”
“嗤,我只是看在你让我舒服的份上,给你几分脸色,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呢?我说我想要的时候,你只需要乖乖的准备好不就得了吗?非要让我不高兴这么一下。”
等一切结束之后,我满狼藉,勉强拿外套遮住
上弄出来的痕迹,而乌梓齐则轻蔑的瞥了我一眼,在手机上随手敲几个数字,我听到我的手机叮咚一声,是她的转账,然后她就离开了,我看了一眼手机,转账200,标注是:“辛苦费。”
“害,这么晚了多不安全,要不我还是等等……”
我说不出话了,就像咙被什么东西掐着,办公室里太静了,静的只剩下我急促的呼
声,手臂被她微微压下,被钳制在扶手上,膝盖稍稍抬起,一只手强行掰开我紧闭的两
,抵上我微微发热的
心,暗黄色的灯光,照在她秀美的眉上,显得她脸
的轮廓更为立
,我刚要抬手去挡,就听见她嗤笑一声:
“你明明知那是……!”
“是什么呢?”
“回删了不就好了?再说,你最重要的视频不是都在我手里?怕什么。”
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自然而然的下去,紧紧勾住我的手臂,呼出的热气就像蛇在吐信子,微眯起来的眼眸,愈加的让我胆寒,贴在我肚腹上的手,就好像毒蛇将我紧紧缠绕。
寂静,要命的寂静。
她不耐烦了,直接扯开我的领口,我感觉冰冰凉凉的手,向我的
,她很
暴,也没什么技巧,本就是我要满足她的一切
望。
“人走了呢。”她说。
她一不高兴,我就要倒霉,没有她,谁还会给我这么一个工作,更何况她还掌握着我不得不屈从的把柄。我只能强行撑起一个讨好的笑容,手也松开了,屈辱地咬白了:“没有,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