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乎天真的又重复了一句：“哥哥，你已经迈出第一步了啊。”

        如果一生可以有那么一次疯狂。

        “我没有。”

        刚一出口，想到林以末不让自己喊他哥哥，赶紧又吓得抿住了。

        “……”

        林小时被哥哥抱在怀里，眼神路过他的臂膀，肩，汗的后剃发，汗水随脖颈没入而深灰色的背心。她的耳边是哥哥陌生的呻，这时她抬望向天花板，吊灯成了一张笑的面孔，静静的俯视着他们的不堪。

        她本来就没有，她分心想的也是他。

        他愿意是此时。

        “嗯……可以。”

        林以末的声音压得极低：“你应该要知，我先是个男人，再是哥哥。”

        林小时得更厉害了。哥哥，好像也是。

        林以末掌骨托住口，指尖掐住了中央柔的尖，时轻时重的来回搓起来。

        结动，衣料蹭着被褥的窸窣声被无限放大。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少女被拿命门般的，微抬下颌，双眼微微眯起，像是被挠下颌的小猫咪，脸也红红的，像是要掐出水。

        林小时被吻得不住呻，在他怀中像是被吞噬前还要狠狠折磨的猎物……一只待宰的羔羊，一只没有抵抗能力的小兔子，爪子绵绵的按在哥哥口，利爪隔着背心薄薄的意料挠着他的骨，随着热抽离骨肉朝下涌去，四肢越发的无力，甚至轻微的、不受控制的颤动。

        那时候的她或许并不完全知晓“一步后的很多步”代表什么，无知者无畏，无畏得令他生怜。林以末低迫自己直视她的眼眸，却从中瞧见了自己的不堪，他以为自己伪装得很好，可惜，他和她的纸太薄，而他对她的望太烈。

        “反了你！”

        “对、对不起……”她小声说。

        “……唔。”终是忍不住了，林小时溢出一声呻。

        “疼吗？”

        烈日烧着蝉鸣都发白无力。

        林以末托住她的后脑，侧过撬开她的齿，他的蛮横的伸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的搜刮搅弄。他好像完全忘记了她是妹妹，毫不怜惜的压上她的，当她是占有品，将她压在下进被褥中，又贪婪的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按向自己怀中。

        全场沸腾，所有人都在尖叫，边的女生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得分的男生——高二（1）班，林以末。

        “一步之后，就会有很多步。”

        林小时倔强的回，又反咬哥哥一口。

        他忍不住了，托起她的后颈，一边拧她的，一边又和她吻了起来。这次轻车熟路的探入她的口

她稍动手腕，被哥哥更用力的压住，林以末忽然伏低子，几乎就要贴上她的。

        “有一点。”

        她小小一只坐在场边，也不懂什么球场上的站位，只知球好像一直黏在哥哥的手心——又或许是因为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哥哥。林以末的速度极快，压低了左右一晃就能过人，往往在防守反应过来前球已经出手，经过了无数训练后形成了肌肉记忆，球路确得像是逻辑完整的数学证明，几乎没有框，一个完满的三分。

        “我可以吗？”

        “唔！唔......”

        林小时忽然就想起了上周的一场篮球赛。

        “那这样呢？”

        “唔……唔……”

        “哥哥，你不是已经踏出第一步了吗？”

        林以末习惯去挠林小时的嘎吱窝，林小时下意识就扭着子躲闪，可是今天不一样，今天在林以末的手背碰到林小时的时候，打闹被按下了暂停键，笑声变成了小心翼翼的。

        ......

        嘴被咬了一口，林小时疼得嘶声，林以末说：“你分心了。”

        这时林以末恰好看了过来，她们尖叫着朝他挥手，他的目光在找寻什么，眼神亮了一下，随后被队友勾着脖子拐走了。

        林小时闷闷的喝光了买给哥哥的西柚汁，她怀疑哥哥满眼都是那些女孩子，甚至都没有看见自己。

        “哥……”

        他的吻如热烈的暴雨倾覆而下。

        林以末的手从下缘托住了林小时的房，少女的酥还没有发育完全，小小的，像半只蜜柑。指尖稍加用力，那柔的肉就被拨弄得左右挪移，再用力像是要挤出甜蜜的汁水。

        林以末穿着灰色的背心，因汗微微贴在口后背，出的胳膊虽细，却能明显看出肌肉畅的线条，在短袖袖口的位置有一清晰的明暗交割线，那是近日篮球队训练留下的晒痕。此时覆上一层红痕，像是挥洒开的脂粉，有汗水沿着手臂缓缓下，晕开了那些红晕。

        林小时的这句话，让林以末顿住了。

        许久，一声叹息进了稠的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