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我要告诉你，张院长女儿往香槟里倒的是烈酒，不是药……她没那个胆量。”

        林小时一凛，赶紧把这句话又读了一遍，回复：“药是谁下的？”

        归零：“在你拿起那杯香槟前就已经下好了。”

        林小时一惊，然后凉意自后颈一节一节的漫过脊椎。

        “所以，下药的人……原本针对的是我吗？”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显示在输入，停顿了一会儿，再次输入。

        “与其说是对你，不如说，是对我们。”归零很快又跟了一句，“放心，这件事我会查清楚。”

        “你怎么查？”林小时追问。

        “我有办法。”归零随了个坏笑的表情，“我可是很厉害的，姐姐……不仅是数学。”

        林小时：“……”

        “姐姐再睡个回笼觉吧，早安～”

        林小时回了句”早安“放下手机，缩回被子里，却怎么也睡不着。

        翻来覆去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思绪。

        比如，是谁下的药？

        比如，为什么要害她，又为什么是针对她和归零？

        再比如，为什么教室里会有猫，而在那一声猫叫后，她又为什么会昏迷？然而刚才归零完全没有提起猫、又或者是她昏迷的事，就好像她只是太累了睡了一觉。

        ……

        直到肚子叫了一声，林小时才察觉到自己太饿了脑子都不清醒了。

        她爬下床走到公寓的开放式厨房，拧开矿泉水仰就喝了大半瓶，又从柜子里翻出一片也不知过没过期的吐司片呆滞的咀嚼。

        林小时机械的进食半晌，忽然抬起，试探的叫了一声：“蓝鲸？”

        “我在。”

        “那个……唔……”

        “是想问902业主的事吗？”蓝鲸见林小时支支吾吾开不了口，“昨天是他送你回来的，他在901总共停留了15分02秒。”

        “哦……”倒也不必要知的这么细致。

        “你现在状况如何？是否有哪里感到不适？如有眩晕、疼痛等症状，请及时就医，我这边可以随时接通线上专家。”

        “……我现在好的，谢谢。”林小时深一口气，“那个……我想问下……过度交有可能会导致昏迷吗？”

        空气中沉默了半晌。

        理论上，蓝鲸不应该思考这么久，唯一的可能就是，蓝鲸在利用沉默表达自己的无语。

        林小时记录下来，这点也可以写在测试报告里。

        “过度交是有可能昏厥的。比如多次高所造成的意识模糊，比如过度交缠压迫动脉所造成的血压下降，又或者是交感神经过于兴奋，肾上素分过多，血的痉挛收缩，脑暂时缺血缺氧，呼碱中毒，肉与神过度疲累，子过……”

        林小时用手机记录完蓝鲸的反应，蓝鲸已经自顾自的输出了一大段回答了。

        “……你有在听吗？”蓝鲸忽然停下输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