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在那些没有术和赛艇这类选项的幼儿园，木工的热门程度，还会更高一些。”

        “大，你这是从哪篇论文里面找到的数据？”

        “聂教授，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这篇论文，那篇论文，论文里面要是啥都有，你就不会像现在这么迷惘了。”

        聂天勤被聂广义给说愣了。

        想了想，又觉得儿子说的确实也有一定的理。

        “那你也不能毫无据地信口胡诌，大你说是不是？”

        “那是当然，你儿子我什么时候信口胡诌过？我有个同学，就是我不愿意留下同济跑去法国交换生的时候的一个同学，他回国之后不建筑幼儿园，一年学费十五万，算不算国内奢的贵族幼儿园了？”

        “幼儿园爸爸倒是真不太清楚，这反正肯定是大学学费的很多倍了。以国民平均收入水平来说，这肯定是算的。”

        “算就行。”聂广义接话：“我的这个同学，一口气在全国主要城市，开了十家这样的幼儿园。”

        “然后呢？”

        “然后，他开的幼儿园，都有专业木工课程，专业的设备、专业的教室。”

        “幼儿园会有人愿意学专业木工吗？”

        “我也问过这样的问题，我同学说，选修课系统一开，第一个爆满的就是木工课程，不在哪个城市都是最热门的，比什么术、剑、机人编程，都更热门。我也是和他聊过之后才知的。”

        “不能够吧，大，幼儿园学什么机人编程？”

        “那您可就真的太不了解国内的高端幼儿园了，这些都是标。”

        “真的啊，爸爸以为，双语就是幼儿园的了。”

        “那聂教授你可真得多出去了解了解。我同学的那些幼儿园，就因为木工课程的工和设备都比别的奢幼儿园要更专业，都快成了他们招生招牌了。”

        “大啊，这事儿怪你！”

        “不是吧，聂教授，我放下意大利那么大的两个事务所，回来和你共同研究万安桥的重建和木拱桥传统营造技艺的传承，您竟然还好意思怪我？这难就是你们大教授的傲慢？”

        “不。”聂天勤否定完了又说，“这是为父亲的傲慢。”

        “父亲就有理了？”

        “是的，你如果早几年结婚，早几年让我抱上孙子，我哪怕不是贵族，也可以咬咬牙，从我孙子去你同学开的奢幼儿园，这样一来，我不就早早就知木工在幼儿园有多行了吗？”

        “不是……”聂广义一时气结，“您搁这儿婚呢？能不能尊重一下学术探讨。”

        “咱们讨论的又不是论文，哪有什么学术探讨？”

        “得！聂教授，您这出了这么长时间的差，您还是早点洗洗睡吧。”